言晟停下来,直视季长渊双眼,字顿道:“这才知道,您不是季周行亲生父亲。”
季长渊眼皮撑得极开,双唇抿成条锋利线,面部肌肉猛然抽搐,绷出可怖而滑稽表情。
言晟离开阻拦板,步步靠近,“所以您才会下那重手打他。8年前如此,8年后仍旧如此。您根本不是受不儿子出柜,您只是想找个理由打他,打死他。”
季长渊脸色煞白,指尖颤抖,“言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
“像不知道样子吗?”言晟正色道:“季司令,今天来这趟,不是怕您手下,是想对您说完下午那句话——”
季长渊怒目圆瞪,眉头紧蹙,“所以你将调查重点转移到身上?”
“不,重点仍在那个人身上。”
“是谁?”
“您下午不是因为那个人打过季周行吗?”
“萧息川?”
季长渊手握92式手枪,身战地迷彩,枪响三声,三处显隐靶应声倒下。
言晟推入弹匣,95式自动步枪五发连射,五枚子弹全数命中170米处胸环靶10环。
季长渊将手枪递给手下,鼓掌笑道:“厉害。”
言晟收回步枪,立在身侧,开门见山道:“季司令,您有话便问,季周行腿上有伤,不想在外耽误太多时间。”
季长渊脸色微变,秒后朝手下摆摆手,“你们先出去。”
“父亲管儿子,天经地义。但您不是季周行父亲,从今往后,您休想再以父亲名义动他分毫。”
言晟声音不大,出口每个字却若有千斤。
季长渊怔几秒,忽地阴寒地笑起来,“你以什身份对说这种话?他姓季,不姓言!言晟,今天看在你父兄面上,不和你计较,你……”
“季司
言晟点头,微抬起下巴,“查他之前,没想到会牵涉到您。”
季长渊阴森森地哼笑,眸光透着狠辣寒意,“季周行和萧息川搅在起,们季家自然会处理,回头也会向你父亲解释。手下已经赶去你家接他,反正你们感情也差不多到头,们季家事,希望你不要再插手。”
“那要看您手下能不能接走他。”言晟半虚着眼,“况且和季周行感情到头没到头这种事,您个外人,有什资格草草下定论?”
季长渊眼神收,眉间隐隐多几分狰狞,“你知道多少?”
“不算多。刚才已经说,这次调查主角不是您,是萧息川。”言晟道:“萧息川并非萧家私生子,而是殷予崇种,他母亲卜允对顾小苏恨之入骨。您是顾小苏丈夫,关系调查自然涉及到您。”
战区总部室内射击场很快只剩下各怀心思二人,言晟靠在阻拦板上,神情冷漠地看着季长渊。
诡异安静在空荡荡场馆里扩散,季长渊嘴角笑荡然无存,冷声问道:“你调查?”
“季司令,您别误会。”言晟唇角勾起嫌恶与嘲讽,“如果想调查您,过去十年早调查。”
季长渊拧着眉,眼神阴鸷。
“调查是另外个人,那人牵涉到您夫人、季周行母亲顾小苏,以及二十年前与顾小苏同在车祸中罹难殷予崇。”言晟语速缓慢,语气平缓,提到“殷予崇”名字时稍稍顿,意味深长地看季长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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