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让踩踩,行吗?”
季周行怔,愣半天才轻声道:“好。”
那天,他射在季周行脸上,而季周行比平常兴奋,甚至在他脚下隐隐有半勃起征兆。
但仅此次,他再也没有尝试过类似方法。
“请您体谅他。他现在越来越急躁,是因为自己始终无法康复,他担心您对他失去耐心,才想加倍取悦您。在性方面,尽量多与他互动,他想做什,您尽量配合他,这本来就是他心结所在。”
“他根本就不让碰他。”
医生犹豫再三,语气慎重几分,“言先生,您不妨适当地用用情趣手段。”
言晟眼神深。
他与季周行都没有性癖,也从不热衷情趣工具,过去单是最普通体位就能做至尽兴,虽然季周行对他言听计从,他却从未想过玩什助兴招数。
恋被母亲照顾温暖。
小时候,顾小苏也常常催他,“宝贝,起来吃早饭,小懒虫头发都睡乱。”
他每周和医生见次面,似乎正在渐渐好转,似乎没有太大变化。
江凝照顾确让他快乐些,但他心结仍未放下,甚至连解开迹象都没有。
言晟尝试抚摸他身体,但旦即将碰到下体,他就会颤抖着躲开,脸惨白,抱着头自言自语道:“不不,那里脏。”
咨询进行三个月,医生道:“既然他有反应,您为什不……”
“不想再侮辱他。”言晟语气极沉,“过去十多年,他已经将自己放得够低,如果那样对他,将来就算他好起来,也没办法和平等相处,他会永远觉得低等。”
“不要他那样,要他真正好起来。”
晚上洗完澡,季周行又提出帮他弄出来,他沉默半分钟,忽然道:“你让摸摸。”
季周行立即退后步,警惕地摇头。
他想起医生话,招手道:“过来。”
季周行还是摇头。
“过来,不用手。”
还是无法硬起来,亦无法做爱。
进行心理治疗两个月后,他出现明显抵触反应,在性事上也变得更加急躁——明明不能做爱,却缠着言晟,用嘴,用手。
言晟心痛他,次推开他之后,他愣几秒,眸底浮起浓重哀伤。
医生道:“言先生,您这做,只会让他觉得您嫌他脏。”
言晟揉着眉心,“怎可能嫌他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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