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野接过，“靳哥？”
“风大，最需要保护好
是头。”靳重山做
个拉兜帽动作，“棉衣穿上，帽子拉起来。”
斯野穿上那件大
号棉衣，兜帽里羊羔绒贴着他脸颊。
脸颊很热，不知是因为羊羔绒太温暖，还是他脸颊本就升高温度。
斯野下意识抓紧单反，看着靳重山浓密睫毛。
可……
可不对啊。
如果不可通婚，你为什
是……混血？
“下去吧。”靳重山说：“白沙山很美，步步走近它，才不会错过它。”
“那你们……”
“不可能。”
车里静默会儿，斯野又问：“你喜欢她吗？”
靳重山摇头。
斯野说：“因为不喜欢，所以不可能？”
重山将车停在离白沙湖公里远路上，让客人们走过去，沿途拍照。
艾依本来想留在车上，和靳重山同去湖另边等游客。
但她太受欢迎，女游客们拉着她下去拍照。
车里只剩下靳重山和斯野。
靳重山侧过脸，“你不下去？”
“哦，好。”斯野推开门，干燥冷风吹得他别开脸。
“等下。”靳重山说：“穿上外套，别感冒。”
斯野准备好冲锋衣，只是刚才忘。
他应声，立即去开行李箱。
靳重山看见他拿出没有兜帽冲锋衣，皱下眉，将自己棉服抛过来。
靳重山说：“不全是。”
“嗯？”
“她是维族。”
斯野更加不解。
靳重山平静道：“塔吉克族不与其他民族通婚。”
斯野已经挂好单反，却突然有种冲动。
“艾依喜欢你吧？”
他不该这样问，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样问。
他不是这八卦人。
片刻，靳重山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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