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床沿看照片,靳重山在屏幕上划拉时,斯野就偷看他睫毛和鼻梁。
有光尘落在靳重山鼻尖,斯野抬手去挥。
靳重山把握住他手腕。
两人对视片刻,默契地看懂对方眼中欲望。
刚穿上衣服又要脱。
斯野将这理念用于项链,融入流行与现代,视觉上有种狂野和朋克相碰撞感觉。
“大功告成!”
斯野欣赏着自己走出困境之后杰作,觉得它完美无与伦比。
它呼吸着帕米尔高原上风,在喀喇昆仑群山中驰骋。
它天生是有生命。
别都好说,干净是最基本。
现在他出这多汗,全给靳重山闻到。
“换完去洗澡。”斯野红着耳朵说。
“不洗。”
“啊?”
给塑料模特换裤子比换上衣更麻烦。
但塑料模特靳重山却比刚才“上道”。
斯野碰碰他腿,他就抬起来。
即便如此,斯野还是换出身汗。
戴腰带时,斯野环着靳重山腰,两人胸膛几乎贴在起。
解决对模特恐惧,斯野灵感更加充沛。
给“糖果小孩”们衣服做好——斯野将设计图发给星姐,星姐让“旷野”合作厂打样,前后花半个多月时间,寄回杂货铺。
虽然不是商品,用也是不错面料,星姐亲自盯着工艺,成品让斯野十分
给模特按回去。”
此时在斯野心中,靳重山已经从酷哥变成大可爱。
没有人能像靳重山这样自然而然地流露可爱。
斯野握住靳重山手臂,按下去之前鬼使神差地抬起来。
抬到嘴边,低头轻轻吻在手背上。
斯野还没来得及将换衣服折腾出汗洗掉。
长久以来压在斯野心中最后道阴影消失。
当他再想到模特时,不再是仓库里那些缺胳膊少腿塑料模特,也不是倒在他脚边聂云滨。
是穿着他作品,将他困在被褥间靳重山。
这之后,切变得出人意料地顺利。
而赋予它生命那个人,正用身体展示着它。
卧室没有全身镜,下面杂货铺也没有。
斯野迫不及待地想让靳重山看看,靳重山将手机递给他,“你拍给看。”
拍模特斯野是专业,但将镜头对准靳重山时,所有技巧好像都不需要。
这套礼服与靳重山完全契合,斯野觉得自己不是在拍模特,而是拍自己新郎。
靳重山又岔开话题,“到外套。”
外套穿起来简单,最后还有条链子要戴上。
链子垂在胸前,有交缠在起数条。
塔吉克族在结婚时,男女都会戴上红白布条绞在起戒指。
寓意不离不弃,白头偕老。
斯野汗澄澄,想着等会儿要洗个澡。
靳重山却低下头,在他脖颈上嗅嗅。
斯野下就害起臊来。
人是他追来,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事,但斯野多少还是有些负担。
他想让靳重山看到自己最好面。
靳重山眉梢不经意地扬起。
在斯野抬起头时,靳重山第次在对视时别开视线。
但斯野并未留意到,他比靳重山更加紧张。
亲吻完全是出于冲动,未经任何思考,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吻下去。
他也不大敢看靳重山,只匆匆瞄眼就假装镇定地转身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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