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没冻着!”斯野在靳重山后颈蹭蹭,“也不是因为找不到厚被褥才拿你衣服将就。就是想盖你衣服!”
身高差令斯野不得不踮起脚。
他坏笑着凑到靳重山耳边,轻轻咬口。
靳重山条件发射地缩缩。
斯野还在往里面吹气,耳语道:“哥,你不知道,每天晚上盖着你衣服睡觉,都觉得有好多个你抱着,怎可能冷?”
既暖和,还有种被好多个靳重山搂住感觉。
靳重山看看堆满衣服床,拧起眉心,“冻着?”
“刚降温时是有点冷,多盖点就好。”
靳重山却抿着唇,将衣服扔到旁边沙发上,又去另件房拿厚被褥。
斯野见他言不发地铺床,忽然反应过来。
若是斯野,这会儿已经和人聊起搭配来。
但靳重山只是站在旁,毫无做生意热情。
斯野收拾完厨房,匆匆赶来,就见靳重山在门口抽烟,副爱买不买高冷劲儿。
他就乐。
别老板摆这种脸,那多半是不耐烦,不想做生意。
比起说自己事,斯野更想听靳重山在塔县这几天做什。
靳重山件件说,小到顺便帮牧民接生小羊,大到和边防战士抓个企图非法越境。
斯野前面听着还在笑,听到后来就紧张起来。
骨髓都忘吸。
双眼睛眨不眨地盯着靳重山,生怕他遭遇危险。
“不累啊。”斯野诧异地抬起头,“哥,你哪儿看出累?”
靳重山又看斯野会儿。
将斯野手里牦牛骨拿过来,熟练地剔下贴骨肉,用筷子捣里面骨髓。
他做这套比斯野流畅得多。
肉也剔得更干净,稍微肥点不要。
靳重山转过来,还没来得及出声,斯野已经恶劣地吻他口。
几番被偷袭,靳重山将斯野双手剪,利落地困在墙角。
斯野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哥,现在?”
靳重山余光扫过才铺半床,语气中流露出少见不满,“等会儿。”
靳重山好像因为走之前忘换厚被褥而自责。
天哪!
斯野在心里喊,这个男人为什连自责都这可爱?
靳重山刚把垫褥铺好,正要去拿别,就被斯野从后方袭击,狠狠抱住。
低头看看勒在腹部手,靳重山:“嗯?”
但他靳重山靳老板就是这种气质,什事儿都淡然处之,也许算得上另种意义爱买不买。
客人最终看上两件,付款离开。
这天夜里喀什开始新波降温。
靳重山不在时,斯野懒得换厚被褥,把靳重山厚衣服翻出来件件盖在被子上。
晚上往被子里躺,觉得自己特聪明——
“没事,没你想象那危险,只是帮个忙。”靳重山淡淡道。
吃完火锅,斯野心疼靳重山开几小时车,抢着洗碗。
服装店本来都关门,竟然又有客人。
靳重山说:“去看看。”
这回客人有点挑剔,翻来覆去挑。
满满盘全是糯弹筋和瘦肉。
斯野开心地接过,把烫好肉夹给靳重山。
累不累话题没继续。
斯野忙归忙,但并不认为这种忙碌是负担。
他是怀着希望和热情在经营自己生活,所以就算身体上确实有些累,精神也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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