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燏本想顶句“小毛贼刀上能有什东西,你当还是咱们出任务那时呢”,话到嘴边又吞下去,装得十分乖巧:“查,什也没有。”
蒋驭衡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手指摩挲着他下巴:“下回……”
下回不准再做这种事。
蒋驭衡看着岑燏,后面话说不出口。
岑燏倒是知道他想说什,也知道他为什说不出来,“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会比这次小心。”
手臂上,是刺眼深红。
与留在这具身体上其他伤痕比起来,那小小划伤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但蒋驭衡眼神顿时冷下来,厉声道:“怎回事?”
五年来,这是唯处出现在岑燏身上新伤。
岑燏太熟悉蒋驭衡这种眼神,嘴角抽两下,将衬衣拉回去,撑起身子亲蒋驭衡下,笑道:“昨天见义勇为。”
蒋驭衡眉峰皱得更紧。
前些年密集接受治疗时,岑燏在部队里练出腹肌成软软小肚腩,体重也跟着增加,蒋驭衡有时捏他肚子和手臂上软肉,笑他是个胖子。
他那会儿行动不太方便,虽然能走路,但多数时候坐在轮椅上。蒋驭衡抱他起来,手臂爆出青筋,有些吃力。他环着蒋驭衡脖子说:“可以自己走。”
蒋驭衡低头亲他鼻尖:“没事儿,再抱抱。不然以后想抱都抱不成。”
“啊?为什?”
“照你长膘趋势,过阵子成巨型膘王,再想抱你就得去装两条钢铁手臂。”
曾经穿过7年军装,如今虽然已经将肩章臂章和无数荣誉尘封在记忆中,但有些习惯,这辈子都无法改掉。
岑燏握住他手腕,耍赖般捏捏,端正态度,老实交待:“你昨天不是说今儿回来吗?想到家里润滑油用完,就去便利店买。哪知道出来刚好遇到两个窃贼欺负个女孩儿,抢人家包。”
“你就追上去?”
“嗯。人家姑娘,还穿着高跟鞋,看样子是个小白领,大晚上还在外面,可能是刚下班,挺不容易。”
说这话时,岑燏裸着跪在床上,摆出认错和讲道理姿势,说完还往蒋驭衡腰上抱,下巴抵在人腹部,仰着脸可劲儿眨眼:“衡哥,没事,就是不小心被刀子划下。你看,伤口这浅,过几天就长好。”
“查过刀上有什东西吗?”蒋驭衡托着他后脑,心底阵痛。
后来岑燏身子慢慢好起来,锻炼成每天最重要功课,如今力量与身手虽不如当年,但好歹身材恢复,宽肩窄腰,腹肌整齐漂亮,人鱼线利落如刀,两腿紧实修长,除那些不太容易消去疤痕,他身体堪称性感而完美。
美人靠骨也靠皮,岑燏肤白,多年风里来雨里去也没晒黑,那些伤痕落在他身上,竟不显得可怖,倒添几分男人味。
现下,他脱下西装,衬衣也解开纽扣,下身丝不挂,明知瞒不住,还想挣扎番——坐在床上双腿M字开,当着蒋驭衡面自渎,脸微微向上仰着,勾魂儿似看着蒋驭衡。
蒋驭衡目光扫过他轻轻颤抖大腿,双手牵住他衬衣前襟,他把捂住,仍在争取:“就这做不行吗?”
蒋驭衡右手加力推,他仰倒在床上。蒋驭衡顺势单腿卡在他胯间,把扯掉最后层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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