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冷冰冰等身镜上时,岑燏还暗自鼓劲:没事,站直喽,腿别抖,腰别颤,忍过去。
哪知熟悉火热并未顶入他后穴,蒋驭衡搂着他腰,粗胀性器插入他腿间,进出地磨蹭。
岑燏愣,这是干嘛?腿交?
正想着,屁股突然挨巴掌,蒋驭衡道:“腿并拢,脚尖踮起来,夹紧。”
“啊?”岑燏半侧过脸:“你不进来?做好扩张。”
蒋驭衡哼笑声,岑燏顿觉不对劲——这人每次那笑时都没什好事。
蒋驭衡穿着件长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过来。”
岑燏警惕道:“干嘛?”
“在这儿做。”蒋驭衡指指衣帽间,“咱们站着来。”
岑燏慌:“要在床上做,你躺着,在上面!”
蒋驭衡笑笑,在他鼻梁刮下:“没有下次,以后给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里都不准去。”
“啊……”岑燏眼尾垂:“书店呢?好歹是个当老板,不去看看说不过去吧?还得给员工发工资。”
蒋驭衡不再跟他啰嗦,拉开领带:“先去洗个澡,上次账加上昨天,咱们今天好好清算下。”
前阵子蒋驭衡忙,两人已经挺久没真枪实弹地干,好几次都是睡前互相撸把,有回岑燏早晨醒来玩心大起,还给蒋驭衡来次叫醒服务。
听着浴室传出水声,岑燏趴在床上给自己做润滑——他等不及,只想待蒋驭衡出来,就立即扑上去,扯掉恋人腰间浴巾,直接坐上去。
“谁让你自己弄?”蒋驭衡说着又是巴掌。岑燏身子紧,皱着眉喊:“靠,痛!”
“转过去。”蒋驭衡掰住他下巴,迫使他看向前方镜子:“看干什?看你自己。不想挨揍就踮脚夹紧,不听话会儿还揍你。”
岑燏这下才发现麻烦,大腿肌肉整个都是麻,蒋驭衡还要和他站着腿交,还让他踮脚,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任务。蒋驭衡耐力他是最清楚,这努力站着卖力夹着,还被蒋驭衡粗,bao地顶着,等会儿别说抖,他得直接跪。
蒋驭衡锢着他腰,游刃有余地在他腿间抽插。他忍着性器在柔软大腿内侧挤送带来奇异感觉,呼吸回比回重。这姿势太要命,才几分钟他就站不住,两腿酸得不行,肌肉抽抽地痛。蒋驭衡鼓胀囊袋“啪啪”扇在他腿上,耻毛撩骚着他腿根。他难受得哼几声,快要跪
站着怎行?腰酸腿痛,操两下就会抖!
“挨罚还跟讲条件?”蒋驭衡半眯着眼,不容反驳道:“过来。”
岑燏有点气,下床时差点摔跤。这人就是拿捏着他软处,想怎整他就怎整他。
怪谁呢?
还不是怪自己愿意凑上去挨整。
对,这回定要骑乘,定不能被摁在床上正面干。
蒋驭衡喜欢摸他腿,若他在下面,腿定会被抓住,不是折在胸口,就是被扛起来,肌肉现在还酸痛着,这俩姿势他可受不住。
姓蒋又特别敏感,稍有不对就能察觉出端倪。
岑燏边按摩边想,蒋驭衡没法批评他见义勇为,但要知道他背着自己去骑马,那,那就惨。
十多分钟后,水声停,岑燏立马撑起来,两腿分开跪坐着喊:“衡哥来,要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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