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驭衡在他额头弹下:“为顿麻辣烫,骨气都不要?”
这时已过午休时间,美食
“怎,还惦记麻辣烫?”
“附中外面又不是只有麻辣烫!”
蒋驭衡本想说附中旁美食街都不大干净,见岑燏那脸期待,顿时有些不忍心,犹豫片刻,终是妥协。
附中在城北,市里最好中学,蒋驭衡和岑燏在那里普通班念六年,从起打架兄弟混成无节制滚床单恋人,校园中不少角落里,都承载着他们回忆。
岑燏本想进去看看,但近年来附中管理严格,社会人士不得入内。岑燏在门口站会儿,转身道:“算,们还是去美食街吧。”
“太脏。”
“不干不净吃没病,这话是你以前说!”岑燏急,“麻辣烫”三字不说还好,说就牙根就涌起股津液,险些顺着唇角淌出来,“你没吃过吗?你念中学时比吃得还多!”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蒋驭衡拇指在他嘴角抹抹,笑道:“看看,口水都流出来。”
岑燏惊,抓住蒋驭衡手看,才知道被骗,想也没想,低头就是口。
蒋驭衡挑起眉,凑在他耳边说:“大庭广众,要舔要咬,咱们回去商量。”
笑着叹息:“多亏蒋先生管着你,你才能恢复得这快这好。不过……”医生说着转向蒋驭衡:“不过岑燏现在很健康,身体各项指标都不错。已经养成良好作息与饮食习惯得坚持,但偶尔吃顿‘好’,也没有关系。”
岑燏立即半侧过身,肘子砸在蒋驭衡腰上,得意洋洋,“听到没听到没!谨遵医嘱懂不懂!”
蒋驭衡笑得温和,十分给他面子:“行,都听你。”
离开体检中心,岑燏拉住蒋驭衡手腕:“要吃麻辣烫,还要吃……”
蒋驭衡反手握,将他拉到自己跟前,戳戳他太阳穴:“用你这儿想想,可能吗?”
十多年前麻辣烫馆子还在,老板还是原来老板,只是店面已经装修新,菜品多倍,价格也跟着翻番。岑燏闻到那味儿就走不动,跟脚上被打钉子似地。
蒋驭衡逗他:“不吃麻辣烫,换家口味没这重。”
岑燏贴在蒋驭衡身上,双手抓着对方腰侧衣服,先咽口水,再舔唇角,又馋又可怜:“求你!”
蒋驭衡早就心软,却还想逗逗他:“不行。”
“求你衡哥。你就宠次吧。”岑燏故意在“宠”字上重读,“回去给你舔给你咬,你让干什就干什!”
岑燏立马甩开,“谁要舔你咬你!”
蒋驭衡牵着他往车库走,“是要舔你咬你行吧?”
时间还早,不急着回家。岑燏这两年不像之前那样被关在家里,对逛街也就不那热衷。蒋驭衡问他想去哪里转转,要不先回父母家吃个饭。他立即拒绝:“妈你妈和你并称‘三妈’,饭菜全都淡出鸟,不懂你们这些‘妈’吃这样菜能得到什乐趣。”
蒋驭衡:“那去哪里吃饭?你不是饿吗?”
岑燏想想:“们去附中吧。”
“你刚才还说听!”
“那得看你说是什。”
岑燏不干,“医生说偶尔吃顿‘好’没关系!”
“麻辣烫是好吗?”
“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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