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点头，“说来听听。”
“仍然是在‘邱大奎没有说谎’这
假设成立
条件下——凶手会不会就是用邱家榔头杀
徐玉娇，再在某个时刻将榔头放回去？”柳至秦说，“目
“是。”李训推着眼镜，“不然那把榔头不可能那
干净。”
花崇点点头，视线在会议室里扫圈，“照训仔意思，
们先假设杀害徐玉娇不是邱大奎，那真正凶手是怎把凶器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邱大奎家里？他与邱家有什关系？是有目标地嫁祸给邱家？还是像桑海埋水果刀那样，随便找个地方处理凶器？”
会议室安静下去，每个人都在蹙眉思索。
“他是什时候把榔头放到邱家？”花崇十指交叠，用提问方式理着思路，“放在哪里？他是不是觉得邱家父子不会发现这把榔头有问题？邱家原来榔头哪里去？”
技侦组组长袁昊叹气，“可惜邱大奎住那片区域没有监控摄像头，完全是片盲区。不然们至少可以看到谁形迹可疑。”
奎新鲜指纹。但在铁锤缝隙里，还有少量干涸血液，经DNA比对，这些血液属于徐玉娇。而从两位死者头部创伤判断，两把榔头极有可能为同把。
“现在们有两个思路。”花崇迅速冷静下来，“第，邱大奎在撒谎，徐玉娇是他独自，或者与邱国勇同杀害，他说有关邱国勇逼迫王素、付莉z.sha事全是由他自己捏造，他因为别原因杀邱国勇，徐玉娇可能是关键；第二，邱大奎没有撒谎，他只杀邱国勇，而那把榔头是杀害徐玉娇凶手用过。”
“邱大奎拒不承认自己杀徐玉娇，说根本不认识她。”曲值说：“但他也无法解释自家榔头上为什会有徐玉娇血。”
“他肯定那把榔头是他家？”花崇问。
曲值顿几秒，“他精神状态非常糟糕，审问他时候，他会儿说那榔头就是他家，用几十年，绝对不会认错；会儿又说每家每户都有榔头，看上去都差不多，他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不是他家那把。”
花崇想想，“痕检马上去采集邱家室内外足迹。”
曲值摇头：“屋里痕迹已经提取，没有陌生人足迹。外面来来往往都是人，足迹早就乱，想凭此找到嫌疑人，太难。”
“没事，先去采集。”花崇说：“有没有用另说。另外，明天天亮以后，侦查员去邱家附近排查，看有没有住在旁边人注意到可疑者靠近邱家平房。”
“花队。”柳至秦扬扬手，“照你刚才假设，有个想法。”
所有人都看向他。
“榔头能查来源吗？”
“几十年老榔头，十户家庭里九户都有把样，不好查。”说话是痕检科李训，“花队，倾向第二种思路。”
花崇示意他说下去。
“这种用几十年工具，上面多多少少都会留有污迹，甚至是多人指纹。”李训说：“但刚才经过检查，上面除血污、脑组织、毛发，就只有邱大奎新鲜指纹，连多余油污都没有。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你意思是凶手在戴着手套杀害徐玉娇之后，对榔头进行过非常彻底清洗，却故意在缝隙中留下少量污血，最后以某种方式放到邱大奎家里？”花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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