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劫财劫色。”张贸说。
花崇摇头,“这两种可能们以前就分析过,太浅,总觉得哪里有疏漏。不过没关系,反正邱大奎在局里,继续审就是。他们家也继续搜,别忘凶手还没把徐玉娇奢侈品包拿去销赃。如果人真是邱家父子杀,们没理由找不到被他们拿走东西。”
这时,柳至秦又扬扬手,用嘴型道:“花队。”
“嗯?”花崇挑高边眉。
“刚才在审讯室,邱大奎番话让印象深刻。”柳至秦道,“他说人生来就不平等,邱薇薇如果出生在个富有家庭,就是小公主,生在他们家里,就是天生输家。对于原生家庭、贫富差距、社会地位,他感触似乎非常深。”
前们找到两件凶器,是有徐玉娇血家用榔头,二是有徐玉娇血水果刀,但邱大奎和桑海均不承认杀徐玉娇。如果他们确实与命案无关,那真正凶手就非常狡猾。桑海突然出现在现场,还拿着刀,对凶手来说是个意外,但邱大奎可能不是意外,凶手是有意要嫁祸给他,或者是嫁祸给邱国勇。”
侦查员们议论纷纷,花崇低喃道:“借刀杀人,还物归原主。可以从邱家父子入手调查。”
“凶手狡猾归狡猾,但有两点是他无法预判。”柳至秦道:“第,他不知道谁会发现尸体,谁会报警。第二,他不知道邱大奎会恰好用那把榔头杀邱国勇。如果邱大奎没有发现尸体,也没有杀害邱国勇,那这把榔头藏在邱家,不定会被们找到。这反映凶手心理——他极度想要隐藏自己,其次才是随便嫁祸给邱家父子,至于能不能嫁祸成功,他不是特别在意。”
花崇接过话,“这种心理说明,他与邱家父子有矛盾,但这矛盾不算深,不是定要让对方背上杀人罪名,对吗?”
柳至秦眼神认真,“对。不过还有点——矛盾都是相互,如果他与邱家父子矛盾非常深,那惦记在心绝不止他人,邱家父子肯定也记恨他。那们旦在邱家发现凶器,邱家父子必然会喊冤,声称被人陷害。这时他就会作为‘陷害者’被邱家父子供出来,反倒,bao露行迹。所以觉得,他们矛盾不深,且是他单方面记恨邱家父子。”
花崇转着笔,与柳至秦对视瞬间,就明白对方想说什。
柳至秦道:“们上次聊过‘
“有意思。”花崇夹着笔,笔头轻轻磕在下巴上。
“此外。”柳至秦接着说:“花队,你刚才提到凶手放榔头时间,认为16号及之后可能性非常小,那时徐玉娇尸体已经被发现,荒地那块到处是警察,居民也盯着,如果要放榔头,风险会非常大。倾向于他在作案当天,也就是13号晚上,最晚14号凌晨,就把榔头放在邱家。”
花崇思索片刻,“得再去审审邱大奎。大家还有什看法?都说出来。”
“觉得另条思路更现实。”曲值突然道:“训仔和柳……小柳分析都有道理,但从现有证据来看,邱大奎嫌疑依然很大。如果杀害徐玉娇就是他,那很多细节都说得通。”
“对,如果他是凶手,很多疑团都迎刃而解。”花崇拇指与中指揉着太阳穴,“但他无缘无故为什要杀徐玉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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