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奔忙,花崇头有点痛,拿烟与打火机走去露台,半路被柳至秦叫住。
“想抽二手烟吗?”花崇晃晃烟盒,开玩笑道。
他到晚上声音就比白天沉,沉得也不多,到不烟嗓份儿,却恰如其分地多出些许磁性。
“这吝啬?”柳至秦跟上来,“就拿二手烟招呼,分根都不行?”
花崇诧异,“你不是不抽烟吗?”
“嗯?”
“死者十指曾经被汽油烧灼过。”
花崇站定,“是为抹去指纹?”
“看样子是。不过以汽油炙烤方式抹去指纹不大常见。”徐戡说:“这很麻烦,凶手既然有斧头,为什不直接将死者十指砍掉丢弃?而且凶手已经给死者分尸,不想让们通过指纹查身份话,把双手丢在其他地方就行。”
“没错,汽油烧灼比较耗时。”花崇想想,“就算凶手嫌分开抛掷麻烦,也可以拿强酸直接将死者十指腐蚀掉。”
凌晨,法医科完成尸检,DNA比对和失踪人口查询仍在进行中。
“死者是男性,从耻骨联合状态推断,年龄在22岁左右。”徐戡将详细尸检报告递给花崇,“尸体共被分成19个部分,心脏缺失,右手断截面有生活反应,是生前伤害,其余伤处没有生活反应,是死后分尸。死者头部有钝器伤,鼻骨骨折,身上有多处约束伤,下颌脱臼,可以确定遭受过虐待。”
尸检报告上附有细节图,花崇边看边问:“致命伤位于颈部?”
“是。”徐戡点头,“凶手在实施系列虐待后,用利器割开他颈部动脉与气管。然后用斧头进行分尸。”
“能确定斧头大致类型吗?”
“是不怎喜欢抽,不是不能抽。”
“啧,还以为你不会抽。”花崇将烟盒抛过去,“自己拿。”
市局周围是繁华街区,12点之前流光溢彩,马路像条条金光铺就长河。如今已是下半夜,路上
“心脏丢失也比较可疑。”徐戡双手扶住额头,“想过黑市器官交易这可能,但从切割面来看,绝对不是正常移植切割。凶手是在剖开死者胸部后,直接将心脏扯出来。”
“凶手有强烈泄愤情绪,熟人作案概率较大。”花崇说:“这得等到尸源确定之后才能着手查。”
正在这时,留在现场队员回来。
张贸形容狼狈,“花队,洛大北区已经基本搜遍,没找到死者衣物和丢失心脏。校方那边暂时还没有消息,学院太多,他们搞不清有没有学生失踪。”
“行,先去休息下。”花崇给回来队员各倒杯水,“等DNA比对结果出来,们再开个碰头会。”
“每处断截面都有多处伤痕,凶器不大,也不算锋利,最常见是菜市场屠户斧头。普通家庭现在很少用这种斧头。”
花崇继续往下看,“死亡时间是7天之前……”
“这是从蛆虫长度计算出来。”徐戡道:“最近气温越来越高,尸体腐败得比较严重。”
“22岁,死7天,尸体被分解抛弃在洛大小树林。”花崇站起身来,单手支着下巴,在桌边踱步,“是洛大学生可能性不小。”
“死者面部毁坏严重,DNA比对暂时出不结果。”徐戡双手插在工作服衣兜里,“还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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