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怎
“嗯?”
“没什。”
“没什你还叫?”花崇转过身,“睡觉!天亮又得忙。”
对两个男人来说,床还是小,柳至秦明显感觉到花崇气息洒在自己后颈。
“晚安。”过好几秒,他才压低声音道:“这就睡。”
“这案子现在还不好说。”花崇叹气,“希望DNA比对能确定死者身份,否则还得花时间找尸源。”
说完看柳至秦眼,“你今天回去吗?”
“再过阵天都亮,还来回折腾干什?”
“那床又得分你半。”
“不用半。”柳至秦客气道:“挂个边儿就行。”
早没行人,高楼大厦只有顶上广告牌还亮着灯,虽与街灯遥相辉映,亦有种别样孤单。
花崇靠在栏杆上吹风,柳至秦跟他借个火,动作流畅,吐出第口白烟时,眼睛习惯性地眯眯。
花崇笑,“发现你抽烟姿势还挺潇洒。”
“是吗?”柳至秦夹着烟,“那以后多抽几次给你看。”
“又不稀罕。”花崇收回目光,转身看向远处夜色。
休息室不过是个暂歇地方,破孟小琴案子时,柳至秦睡过几回,都是浅眠,从来没睡安稳过。这回也不例外,越是想睡着,精神就越是亢奋。
花崇自打转过来,就没再转回去,动不动地躺着,呼出热气却有下没下地往他脖子上洒,痒痒麻麻,像功效奇佳清醒剂。
他有些后悔和花崇起睡觉。
外面还有几个沙发,技侦组和痕检科那边也有多余休息室,睡哪儿都比睡这里强。
天快亮时,花崇睡得迷糊,手臂搭上来,就搁在他腰那块儿。他低头看看,想挪开,终是作罢。
“去你。”花崇在他小腿上轻轻踹脚,“是这不顾下属睡眠质量领导吗?”
话虽如此,真躺上休息室床,花崇还是占大半边,且根本没注意到柳至秦让着自己。
柳至秦往床沿挪挪,很是疲乏,却又睡不着。
身后呼吸直没平缓下来,柳至秦知道,花崇也没睡着。
“花队?”
“看尸检报告,这回凶手比孟小琴还狠啊。”柳至秦说:“汲取上个案子经验,现在比较好奇凶手是男是女。”
“死者1米84,比较强壮。徐戡说从尸体身上伤痕看,不符合多人作案特征。理化检验证明,死者没有被投毒。单独控制个1米84男人,肯定非常困难。所以认为,凶手应当是男性。不过也不能盲目认定,切得等确定死者身份之后再说。”花崇说。
“这周连晴,没降过雨,而小树林里没有大量血迹,说明只是抛尸地,而不是作案现场。”柳至秦抽烟快,摁灭烟头,“死者生前被约束,被虐待,定伴有惨叫。凶手有捆绑他四肢、堵住他嘴行为。学校是公共场合,隐蔽性不强,凶手应该不是在学校里杀害他。但又刻意将尸块抛在校内,有什用意?”
“也许对凶手来说,洛大是安全区域。”花崇说:“看样子凶手对洛大很熟悉,知道学生们集中在南区,北区几乎没人去,连摄像头都只是摆设。”
“活动在洛大及其周边无非三种人:学生、教职工、校外餐饮店老板和帮工,他们都清楚洛大规划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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