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忽略二娃粪便,屋里卫生情况其实不算糟糕。客厅和卧室堪称整洁,连最容易出现污渍厕所、厨房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花崇站在卧室外,有种不太好感觉。
两个第现场,凶手都在杀人后清洗过地板,抹除切具有指向性痕迹。他非常细致,既然能在作案时耐心消除自己足迹、指纹,带走可能存在毛发,那离开临时栖身之地时,必然会更加仔细。
不久,李训和另外两名痕检师赶到。花崇心事重重,让派出所调商贸村周边公共摄像头记录,发现“王先生”最后次出现在监控里时正是自己在花鸟鱼宠市场遇见他次日。
视频里,“王先生”戴着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手拿个旅行包,匆匆从商贸村旁边家药店走过,此后再也没有回来。
房东住在商贸村附近,接到通知后赶天赶地跑来,以为租客在自家老房子里寻短见,居然还叫来对面道观冒牌道士,准备驱邪消灾。
门是反锁着,打开后股混合着粪便气潮味扑面而来。花崇心头紧,连忙冲进屋内,循着臭味最浓方向看,只见二娃正侧躺在块污浊不堪地毯上,奄奄息地叫唤。
花崇走过去,碰碰它鼻头,皱眉低骂道:“操!”
健康犬类,鼻头是湿漉。鼻头旦变得干硬,就说明患病,需要及时治疗。此时二娃鼻头已经不仅是干硬,轻轻摸都能感觉到起壳龟裂,显然已是病得不轻。
二娃站不起来,见是熟人,哼叫变成委屈呜鸣,双漆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崇,黑色尾巴无力地晃动,像是求救般。
“小王在这里办是三月租,还有个月房费放在这儿当押金。”房东焦虑地拿出租房文件,“马上就要到期,居然给整这出!警察同志,他别是什逃犯吧?”
花崇接过文件,眼皮直跳。
这根本不是什正规文件,就房东自己写个字据,双方签名事,连手印都没有。“王先生”署名王闯,名字下方跟着串身份证号。花崇数就知道是假,房东不知是赚钱心切还是脑子少根弦,房子租出去接近三个月,都没发现“王闯”留身份证号少位。
他不抱希
花崇摸它腹部,发现已经瘪,而周围粪便也并非新鲜状,它大约已许久未进食,胃肠中食糜已被排空。
它小声叫着,爪子在花崇手上轻轻刨两下,看上去可怜极。
花崇沉沉地叹口气,将它抱起来,本想亲自送去宠物医院,看这屋里情况,知道自己不能这时候离开,只得让道赶来派出所民警代为照顾,然后个电话打给李训,让马上带勘察箱出现场。
因为担心足迹被破坏,花崇不敢让其他人进屋,自己也套双鞋套,走路时相当小心。
这套租房是室厅,几乎没有装修过,家具很老旧,凑近时闻得到木头发霉味道。二娃之前躺着地方位于客厅靠近阳台处,那儿有不少二娃排泄物。放狗粮碗稍远,里面还剩下大半狗粮,二娃可能因为患病,根本没有吃。放水塑料盒子被掀倒,盒子很大,够大型犬喝上周。但任何水放上周都不新鲜,何况二娃弄倒盒子,也许已经很久没有喝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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