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起身让钱锋江坐下,花崇目光始终没从钱锋江脸上挪开,但他看得又很有技巧,不是明晃晃地盯着,而是若有若无地瞄着,让人很难察觉到。
“来帮警察想查钱毛江案子,还他妈想让、老三配合。”钱锋江脸色不太好看,“配合个鸟!”
“钱毛江都死多久?还查什查?”人不满道:“就当祭天算,烧那回之后,第二年家家户户收成不都高起来吗?反正不想凶手被抓住,凭啥给钱毛江那种人渣赔命啊?”
“也这想。没必要。”钱锋江说:“但警察要查,和老三不配合,还有其他家呢。不过话说回来,当年都没查出个好歹,现在还能破案就有鬼
“那时还小,才12岁吧,成天挨钱毛江欺负。他妈后来听说那场大火烧死是他,都想放鞭炮庆祝!”
钱毛江死打开众人话匣子,包房里人你言语,说个不停。
花崇冷静地听着,偶尔插上句:“在个家庭长大,性格怎会差那多?二少人就挺好。”
“二少当然好!他们三兄弟啊,钱毛江像个,bao君,连两个弟弟都打,三少性子闷,反正和玩不到块儿。就二少最好。说呢,幸好钱毛江死,不然他们家肯定给他败完,二少说不定会被他欺负死!”
有人笑道:“也没那夸张啦。”
马上就有人上钩。
“可不是吗!他们家虽然以前就挺有钱,但家三个儿子,争家产都得打破头。”
“当初没人想过,二少才是最有出息个吧?”
“那还不是因为钱毛江死!”
花崇手指微顿,疑惑道:“钱毛江?”
不认识花崇,但见是钱锋江领进来,以为也是钱锋江朋友,便招呼花崇起打牌。
花崇平时不玩牌,但若是要打,看着也挺像那回事。
钱锋江不在,大约是忙农家乐事去。大家打着打着,就开始家长里短,东拉西扯。
“钱老头快挂吧?看二少意思,估计没多少时间。”
“你们说要是以后真分家,三少能分到多少?”
闲扯阵,钱锋江回来,“聊什这热闹?”
之前被他搂过腰女人说:“说你大哥死得活该。”
花崇立即看向钱锋江。
钱锋江先是略显惊讶地抬起眉,很快嗤声笑起来,“他本来就活该。”
“哟!二少今天火气怎这大?”
“嗨,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也不奇怪。”人说:“二少以前有个哥哥,十年前被把火烧死。”
众人开始哄笑,有人甚至道:“活该。”
花崇问:“烧死?怎回事?”
说“活该”那人将十年前发生事粗略讲述遍,和花崇解致。但让他颇感意外是,这些人对钱毛江死都抱着幸灾乐祸态度。
既然他们是钱锋江朋友,那钱锋江态度便不难猜测。
“‘山味堂’肯定是二少。二少人好,该二少得。到时候如果他们争起来,们家站二少边。”
“啧,二少抢到大头,对们也有好处吧。”
“那是当然。”
花崇听会儿,适时地感叹句:“二少这些年也不容易。”
这话说得极有技巧,不动声色地挑起话题,看似是在夸钱锋江,实际上是想引出过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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