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搅着杯中越来越小冰糖,“也就是说,在他死亡后不久,他母亲就怀上。”
“嗯,这在农村其实可以理解。”柳至秦说:“家里必须有个儿子,钱庆没,就得趁着能生,赶紧再生个。”
花崇沉默几秒,问:“他们对钱庆死有什想法?”
“觉得儿子命该如此。”
“什?”
花崇笑:“走南闯北,各个村里都有吓人事,你们这个算不上稀罕。”
大家愣,旋即轻松起来,有人说:“就说吧,这根本不算大事,死就死,警察闲得没事干,查什不好,非来查们村这陈年破事……”
花崇并未留下吃晚饭,找个借口离开,走前正好见到钱锋江被两个村官模样人叫出去。他听会儿,对方显然是被肖诚心叫来,叮嘱钱锋江配合调查云云。
洛观村如今发展靠是政策,钱锋江再牛逼,也不敢不听当地*员们话。
花崇没有立即,bao露自己身份,悠闲地朝间茶馆走去。
。十年前才12岁,老三10岁,哪知道什凶手线索。”
自打钱锋江回来,花崇就不再吱声,将存在感降到最低,但小年轻们话不少,骂起钱毛江来相当踊跃,倒是让钱毛江这个14岁受害者形象逐渐鲜明起来。
“不过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杀钱毛江他们五个啊?”有人聊着聊着就开始思考,“当年只觉得恐怖,现在想想吧,还真有点蹊跷,也难怪警察跑来查。按理说,咱们这地儿,当时很难有外地人进得来,就算进得来,杀人放火之后立即消失,好像也有不小难度。你们说,会不会是村里谁干?”
“爸以前就这说过。”钱锋江道:“他觉得凶手肯定是村里人,还跟警察说过,但根本查不出来。”
“要不咱来猜猜?”
柳至秦将食指压在唇上,笑道:“小声些,在别人地盘。”
花崇左右看看,“正常反应难道不是悲伤、愤怒?说什也
柳至秦已经等在那里,并且叫好壶茶。
这里茶馆有配糖习惯,铜壶里泡是苦茶,瓷碟里装是金黄色冰糖。
柳至秦往杯凉会儿茶里丢快冰糖,“尝尝,温度刚好。”
不待冰糖融化,花崇已经喝大半杯,柳至秦给他斟满,他问:“你那边怎样?”
“钱庆家农家乐规模不大,收入在洛观村里算中等偏下,不过看他们家过得还挺知足。”柳至秦单手搭在桌沿,避开送茶水服务员,接着道:“钱庆上面有个姐姐,大他5岁,他本来是家里幺子,出事之后,他父母又要个孩子,是个男孩,现在9岁。”
“猜个屁,过这多年,大家现在过得都挺好,别拿这事来影响团结。”钱锋江警告道:“警察要是问到,律说不清楚,给记住。”
“是是是。”众人附和:“二少说得对,死就死吧,咱们村现在焕然新,各家各户都有钱,说不定他们真是被祭天呢,也算是死得其所吧哈哈哈。”
花崇装出副听得津津有味样子,钱锋江终于注意到他,开玩笑似叮嘱道:“你也别到外面去乱说啊。”
“不会不会,这故事挺有趣。”
个女人“啊”声,“有趣?不觉得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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