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是在音乐会开始前后分别?”
“打群架算吗?”
花崇摸着下巴,暂时没有说话。
打群架这种事在初中生之间太常见,十四五岁时正是男生最叛逆、最皮时候,在教学质量不那好学校,个男生没打过群架,那才叫稀罕事。
范淼等人做过某件事令凶手记恨至今,这事不应该只是男生之间群架。
“其他就不知道。”袁菲菲垂下眼,又开始发抖,“谁这狠啊……”
“下午4点多,和良佳在家甜品店吃刨冰。”袁菲菲说:“晚上虚鹿山上有烧烤宴会,所以这几天们都没有吃晚饭。离开甜品店后,良佳回‘山味堂’和范淼他们汇合,没有跟着她起回去。”
“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散步?”
“没有,不上山,吃不山上烧烤,就去找吃晚饭地方。”袁菲菲摇头,“在村口家菌子店吃份菌子米线,老板娘还和说过话,她应该记得。”
花崇想,村口那家,应该就是自己与柳至秦上次去过那家。
“回‘山味堂’时候,良佳他们已经上山。”袁菲菲继续说:“休息会儿才出门散步。”
快速搓着手指。
花崇眼神略微深,“回答。”
“在村里散步。”
“哪条街哪条巷?从哪家店附近经过?”
袁菲菲双眉紧锁,忐忑道:“你不会是把当做凶手吧?怎可能是?个女人,哪有能力害他们三人?而且他们是朋友!”
另间警室里,许升也发出同样感叹。
他今年也是27岁,在夜店当调酒师,生得人高马大,眼神却相当慌乱。
这倒也正常,事发之前,他与范淼三人同上山,出事后,他与很多游客道,看到被烧得面目全非尸体。
柳至秦问:“你们起上山,为什会分别?”
“山上人太多,挤着都能挤散,而且很喜欢嘻哈文化。”许升说:“音乐会开始之前,就跟他们说过,会儿会到最前面去,有机会话就上台去跟嘉宾PK。范淼说好在下面给录像,但是挤到第排去之后,就没再看到他们。”
花崇把时间节点通通记下来,合上记事本,“在羡城七中念书事,你还有印象吗?”
袁菲菲不解,迟疑道:“都过去十几年。”
“十几年说短不短,但说长也不算太长。”花崇说:“范淼、盛飞翔、周良佳有没有做过什出格事?”
“良佳应该没有吧,想想。”袁菲菲拧着眉,陷入沉思,“她比大岁,是上届级花来着,人漂亮,成绩也不错。中考考得很好,上是羡城最好高中。”
“那范淼和盛飞翔呢?”
“放松。”花崇右手做个下压动作,“跟其他人,也会问这个问题。”
袁菲菲眼神有些飘,想会儿才说:“就是随便走走而已,没有记哪条街哪条巷。”
花崇没有继续追问,在记事本上做个记录。
洛观村自从成旅游景点,每个农家乐都装监控,很多街巷上也有公共摄像头。虽然盲区难以避免,但袁菲菲如果真是“随便走走”,那理应被其中某几个摄像头捕捉到。
“你最后次见到周良佳他们,是什时候?”花崇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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