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菲菲很紧张,“没有上去。”
“他们都上去,你没有上去?”
“不,不喜欢说唱音乐,觉得太吵。而且来这里之后,们已经玩几天。觉得很累,就没有跟着上去。”
“那音乐会开始前后,你在哪里?”
“……”袁菲菲低下头,
“扯淡。”
“也觉得挺扯淡,但他们非要这说。”张贸叹气,“那个羡城七中,是他们市有名混子中学,就跟咱们洛城十中样。范淼和盛飞翔念书时候成绩不好,初中毕业后就没读,上技校。周良佳倒是念高中,后来还考大学。”
柳至秦拍拍张贸肩,“行,们去和他们聊聊,你去肖诚心那儿帮忙。”
袁菲菲今年27岁,在洛城所幼儿园当幼师,双眼睛已经哭肿,但看上去恐惧多过悲伤。
“真不知道良佳他们为什会被害,还死得那惨。”她擦着眼泪,肩膀瑟缩,“们几个认识很多年,小时候经常在块儿玩,中途断过联系,后来发现都在洛城工作,才又熟络上。周末和节假日,们有时会聚聚,但是起出来旅游这还是头回,哪,哪知道会出这种事……”
也是刑警。
群众吵得厉害,他恨不得马上就喊声“想走就走”,但他又不敢私自做主,放这些人回去。花崇说得没错,凶手必然在游客和村民中。而且凶手心思缜密,具有反侦查意识,肯定知道半夜离开更易,bao露自己,所以‘他’现在大概率还在村子里。
绝对不能放贼归山!
肖诚心不停给自己打气,被骂再难听话也忍着,心里再没底,脚步也不向后退,恁是没让个人中途离开。
这做,他其实也有自己私心。柳至秦不是说吗,这个案子说不定与钱毛江案子有关系,万破掉这个案子,十年前积案也跟着破呢?退步说,就算两个案子其实并无关联,此番他帮花崇,花崇于情于理,也该留下来帮他侦破积案,将来他再找重案组帮忙,也更有底气。
“这次活动是谁组织?”花崇问。
“谁组织?”袁菲菲想好会儿,“这个说不清楚,每次聚会时候,大家都会提到出来旅游,但是时间直凑不到块儿,就拖很久。,记不得最初说要出来玩是谁。”
花崇点头,“你们五人之间,你和谁关系最好?”
“当然是良佳。和范淼他们其实不算熟,如果不是良佳每次都拉着,可能不会和其他人玩到起。”
“昨天晚上,你也在虚鹿山上?”
花崇和柳至秦回到村里时,正见肖诚心带着积案组警员组织游客和村民挨个进入问询室。虽然每个人看上去都很焦虑,肖诚心也头身汗,但秩序总算是勉强被维持下来。
“花队,小柳哥,这边!”张贸刚从间警室里出来,看到他俩就跑过来:“袁菲菲和许升在里面,情绪都不太稳定,直说不知道为什会发生这样事,还说害怕同样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袁菲菲、许升,正是范淼三人同伴。
花崇挑起眉,“同样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们不仅是羡城老乡,初中还念同所学校,叫羡城七中。”张贸道:“他们觉得,凶手可能是在杀七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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