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于尹子乔本身?那在于什?”
“凶手以割喉方式杀害尹子乔,会不会是为今天屠戮练手?”柳至秦说:“或者,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害尹子乔,是凶手必须经历某种考核?”
“嗯。”
柳至秦说:“陈队是有所怀疑,你是无人能够彻底信任。”
“以前是这样。”花崇道:“现在不样。”
柳至秦与他视线相交,温声说:“你信任。”
花崇纠正,“完全信任。”
当案子真不用自己负责,会感到那不甘心。”
张贸抬起头,“花,花队。”
“明白你心情。”花崇走过去,在他肩上拍拍,“你不用看轻自己,或者看轻你队友。这个案子不是寻常重案,社会影响已经超出可控范围。就算是或者陈队,都做不到情绪毫无起伏。们也害怕,也担心,也没有把握定能够将它侦破。忐忑不止你个。”
张贸双手成拳,“可是……”
“没什好‘可是’,你所有紧张与不安都是人之常情,你又不是冷血破案机器。”花崇接着说:“行,注意调整心情。专案组如果有任何需要,们还是得尽力配合,不要有抵触、对抗情绪,知道吗?”
柳至秦眼睛渐渐泛出亮光,转移话题,“你刚才说到尹子乔和这起案子关系,有个想法,要不要听听?”
“说不听,你难道就不说?”
“那还是说吧。”柳至秦正色道:“尹子乔被杀,们前前后后查这久,硬是查不出动机。稍微有动机人全部有不在场证明。他等于是莫名其妙就被人杀。”
“除非凶手是个疯子,没有任何理由地杀人,而尹子乔正好撞在这人刀口上。”花崇说:“否则不存在莫名其妙就被杀这种事。”
“那就有两个可能——凶手是个无差别杀人疯子,杀人没有任何目,杀人就是杀人;凶手杀人有目,但目不在于尹子乔本身。”
办公室里响起稀稀落落应答,不甘与松口气两种矛盾情绪相互交织,将气氛烘托得有些压抑。
花崇看着众人收拾好东西离开,目光看似散漫不经意,实则落在每个人脸上。
柳至秦拿起两人外套,“陈队有怀疑人,那你呢?”
“?”花崇回头,顿会儿,声音冷下去,“他们任何个人出问题,都不会太过惊讶。”
“包括陈队和曲值,还有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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