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汤?你有这孝顺吗?”花崇道:“之前在外面,听你和王诺强几人吵
但衣服易脱,罪行难清。
“和冲戚没有关系!”王孝宁颤颤巍巍地说:“腰带早就不见,根本不在手里,怎可能拿它去勒死父亲?你,你们不信可以查监控,腰带直没在衣服上!”
“你可以事先将它收起来,放在包里,或者大衣口袋里。”花崇捡起被扔在地上大衣,随手抖两下,拍着口袋道:“这口袋深度,放下条腰带不成问题。”
王孝宁再次抢过衣服,“你这是凭空想象!”
“这是基于证据推理。”花崇双手撑着桌沿,直视王孝宁眼,“你和你丈夫在用餐时进入休息室,是去干什?”
“那你还记得是什时候丢吗?”花崇问。
“这哪记得?”王孝宁不耐烦道:“你们不去破案,反倒要帮找腰带?”
花崇哼笑声,将王章炳勒痕照片摆在桌上。
王孝宁先没看出那是什,明白过来之后惊叫道:“你,你……”
“你父亲是被勒死。”花崇淡淡地说:“勒痕里藏着些棉纤维,这些棉纤维,来自你身上这件大衣。”
“你们干什?放出去!”王孝宁惊慌地捶着审讯室桌子,满脸怒色,“你们要审人怎不去审王松松?告诉过你们,是他将老爷子推进休息室,还在里面待几分钟!”
花崇将件藏青色大衣放在桌上,挪开椅子坐下。
不待花崇开口,王孝宁已经将大衣抢过去,迅速穿在身上。
凭室内温度,此时根本不用穿大衣,但王孝宁要穿,花崇也没阻止。不仅没有阻止,还给她时间,让她在穿好之后,再整理番。
这件大衣是中长款,纽扣不多,半分钟就能扣好。腰上有几个挂腰带棉扣,但上面却没有腰带。王孝宁扣好全部扣子,双手在腰上捋下,大约是因为没有捋到本该挂在那里东西,手指顿,又向大衣下摆挪去。
“们……”
“你想说,你们是去给你父亲送汤?”
王孝宁低下头,挣扎许久才道:“和冲戚不是同去休息室。”
“你独自进去?然后他也独自进去?”
“……”王孝宁眼睛红,“真只是想去喂父亲喝碗汤,勒死他不是!”
王孝宁瞳孔骤然紧缩,脸上血色褪去,几秒后,惨白嘴唇开始剧烈抖动。
“现在你明白,为什那关心你腰带吧?”花崇食指隔空点点,“你腰带,或许就是勒死你父亲凶器。”
王孝宁哑然地摇头,眼睛瞪得巨大,“不,不是,你们搞错,不是!”
花崇审视着她,少倾,问:“不是你,那是你丈夫张冲戚?”
王孝宁半天没说出话,双手先是用力抓着大衣,接着拼命扯开纽扣,像摆脱什怪物似将大衣扯下来。
花崇这才出声:“腰带呢?”
王孝宁动作顿,没反应过来,“什腰带?”
花崇略抬下巴,“你这件大衣,不是应该有条腰带吗?看你刚才那动作,像是想系腰带?”
“腰,腰带……”王孝宁支吾着,“不知道丢哪儿去。”
花崇已经看过醉香酒楼监控视频,在进入大堂和包房时候,王孝宁大衣上腰带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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