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个人做,不知道!比她先进休息室,那时候老爷子还好好!”张冲戚挺着腰背,尽量使自己看上去问心无愧,可眼中躲闪已经出卖
“没有,不知道。”王孝宁别开眼,“没有杀人,也不知道是谁杀父亲!”
灯光洒落在桌上,王孝宁脸上是片阴影。
花崇盯着她,知道她心里已经有答案。
偷腰带人是张冲戚。
但她却不愿意将这个答案说出来。
谁有机会悄悄拿走腰带?
腰带现在在哪里?
显然,张冲戚是最容易将腰带藏起来人,并且也有杀害王章炳动机。但张冲戚为什要陷害王孝宁?这不大能说通。
至于包房里其他人,作为亲戚,即便是感情有裂痕亲戚,平时也少不相互接触,那其中任何个人都有机会拿走腰带。而对王孝宁来说,腰带丢失或许不是什大不事,她甚至不会想到,自己腰带是被人蓄意偷走,只会认为是自己粗心大意弄丢。
毕竟在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去偷别人腰带。
架,你对你父亲可是半点孝心都不想尽啊。怎会突然想起给老人家送汤?”
王孝宁抖得厉害,脖颈上松垮皮肉拉出条条紧绷线。
花崇逼问:“你为什要去休息室送汤?”
几分钟后,王孝宁突然阴沉下去,发出声怪异笑,“样子,总是还得做吧。”
花崇在王孝宁眼中看到冷漠与自嘲,这个没有孩子五旬女人,似乎是真仇视患病老父亲。
方才在外面,王孝宁万分泼辣,会儿说王松松是凶手,会儿说王楚宁王诺强不无辜,如果她认为腰带是被这些亲戚拿走,她定会说出来。
如今她选择沉默,那她想到人就只可能是张冲戚。
这个答案,让她难以接受。
正在这时,柳至秦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花队,你来下,张冲戚有话要说。”
花崇问:“你再回忆下,大概什时候发现腰带不见。”
王孝宁心情稍微平静些,“前几天……真不知道。”
“如果说,有人偷拿你腰带,去勒死你父亲。”花崇说:“你觉得这人会是谁?”
王孝宁讶异地张着嘴,下巴与脸颊线条轻微颤抖。
“你想到某个人,是吗?”
“再怎说,今天这顿饭也是给老爷子祝寿,他们都装模作样进去与老爷子‘聊’几句,不进去表关心说不过去吧?”王孝宁说着摇摇头,“但他只宠他大儿子、幺女儿,房子给大儿子,钱接济幺女儿,这个夹在中间,简直像他捡来。从小他待就不怎样,好东西都给王诺强王楚宁,什时候轮到?结婚,他可是连嫁妆都没准备。不生小孩,他便更看不上,有好处时候从来想不到。他疼完王诺强王楚宁,又疼王松松季灿,终归没有份。现在他老,痴呆,屎尿都得由人把,就想起?呸,凭什?不过装孝顺还是会。”
王孝宁再次笑起来,“不过就是端碗汤嘘寒问暖吗?这会啊。”
花崇分析着王孝宁话,眉心渐渐皱紧。
王孝宁腰带是凶器,但如果王孝宁并非凶手,那凶手是谁?
凶手提前将腰带藏起来,想要嫁祸给王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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