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贸提着外卖口袋跑来,“花队,小柳哥,你们在这儿啊?找半天都!”
花崇接过外卖,才注意到忙案子忙得晕头转向,饭都忘吃。
柳至秦笑道:“谢啊。”
“谢什?应该!”张贸又从兜里拿出两盒牛奶,“刚加过热,趁热喝。”
“哟。”花崇拿着盒装牛奶,在手上抛抛,不知怎就想起之前与柳至秦说过“能不能用‘甜’来形容男人”,脱口而出道:“张贸同学,今天挺甜啊。”
柳至秦不答,半眯着眼,慢慢靠近,直到含住那片熟悉、柔软唇。
花崇脊椎阵酥麻,索性丢开并不存在心防,双手勾住柳至秦脖子,任他闯入自己气息里。
柳至秦意犹未尽,吻完还牵住花崇手指嗅嗅,“有点儿香。”
“是吗?”花崇也嗅嗅,想起来,“是橡皮味儿。”
柳至秦拿起橡皮闻,“你手指上更好闻。”
柳至秦就势环住花崇腰,慢声细语:“没什头绪。”
“着急?”
“也不是着急……”
“你这还不叫着急啊?”花崇轻轻揉着柳至秦脸,“心态稳住啊小柳哥。”
柳至秦不说话,安静地看着花崇。
该有能力以更快捷、更利落方式杀死王章炳,但‘他’偏偏选择勒颈——因为这才是王家人应该采取杀人方式。”
“你想说,‘他’其实有能力像那些在梧桐小区作案凶手样,刀干脆地抹掉王章炳脖子?”花崇捏橡皮手指顿。
柳至秦眉心挤出浅浅皱痕,“没错。”
花崇放下橡皮,食指抵着下巴,片刻后摇头:“不,不可能是同群人。”
“理由?”
张贸僵,眼睛瞪得老大,“啥?”
花崇:“甜。”
张贸指着自己鼻子,“?甜?花队,你说挺甜?”
“怎?”花崇说:“你跑来送饭,还顺带捎两盒牛奶,你不甜谁甜?”
“花队,有你这
花崇伸出手指,开玩笑道:“那咬口?”
话音刚落,指尖就被湿漉漉触感覆盖。
“你……”花崇连忙将手指缩回来,“你还真咬啊?”
“连牙印都没有,怎叫‘咬’?”柳至秦眼中闪出笑意,“只是轻轻吮下。”
这时,警室外传来阵脚步声,花崇说:“去开门。”
花崇任他看会儿,察觉到环在自己腰上手臂正在渐渐收紧。
“花队,你刚才叫稳住心态。”柳至秦说。
“是啊。”
“但现在想,先吻住你。”
花崇眼皮跳跳,笑:“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
“梧桐小区那个案子已经被定义为涉恐袭击,属于集体犯案。”花崇认真道:“在现场行凶人有四个,但站在他们身后,是张分工明确犯罪网。这张网里,甚至有不少像你样精通电脑技术人。”
柳至秦眸光沉。
“但是反观王章炳案子,几乎可以肯定凶手是单独作案,没有人为‘他’搞定监控,‘他’只能设局隐藏自己,这和梧桐小区案完全是两种风格。”花崇继续说,“而且涉恐袭击讲求遇害人数越多越好,而这个案子,凶手显然只想要王章炳个人命。”
柳至秦垂首,揉揉眉心,轻吁口气。
花崇走近,托起他脸,语气放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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