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道：“做得到吗？”
“有权限就行。”柳至秦打开自己
笔记本，桌面上立即出现数个数据框，边操作边说：“这都凌晨
，等他们赶来开门调监控，不知道得耽误多少时间。”
花崇不做声地看着柳至秦忙碌，不
会儿，16楼左侧三家公司监控记录全部到手。
技侦组队员围过来，而善诚中层们胆战心惊地站在旁。
“这里！”柳至秦点着鼠标，“拍到，她进是……”
花崇手搭在柳至秦椅背上，“她上哪楼？”
“16楼。”柳至秦敲击键盘，调出另个视频。
梁萍出现在16楼，左右张望，在贴着公司标牌指路板上看会儿，再次踟蹰，直到10点20分，才左转走进条走廊里。
“走廊是公共区域，本来也应该有摄像头。”柳至秦松开鼠标，“但是走廊里摄像头坏，看不到她去哪家公司。不过
观察过楼层结构，楼梯间正好在走廊里，与电梯相对。梁萍进入走廊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不管是电梯还是大门监控都没有拍到她。对，死亡时间确定吗？”
“徐戡说是上午10点半到11点半之间。”
，有鬼！”孔洁眼神涣散，脸色惨白，双手死死绞在起，“她死得，死得太吓人，还听到，猫，猫叫！肯定是鬼，鬼搞出来！”
凶案现场有猫并不奇怪，至于鬼，那就是胡扯。
花崇叫来张贸，让给孔洁录口供，然后径直向电梯走去。
此处是15楼，电梯快速下行，发出“嘎吱嘎吱”声响，抖动得也很厉害，灯光忽明忽暗，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护理过。
这种地方就算出电梯事故，也不稀奇。
花崇看清办公室前台公司名，“飞趣外贸。”
梁萍站在飞趣外贸门边，小心翼翼地向里面张望，名女员工上前与她说几句话，招手叫来名穿西装男员工。半分钟后，男员工将梁萍请到前台边沙发处坐下，还在茶几上放
“那就对得上。”柳至秦站起来，“梁萍在16楼某个公司寻人，因为个们现在还不知道原因被人带入楼梯间，在16楼与15楼之间被杀害。”
“这个容易查。”花崇说：“即便走廊摄像头坏，里面各家公司摄像头应该是能工作，总有个拍得到梁萍和梁萍找人。不过……”
“嗯？”
“看样子梁萍是主动去找这个人，这个人是有多大胆，才敢在众目睽睽下将梁萍带到楼梯间并杀害？‘他’连尸体都没有处理。”
柳至秦盯着定格显示屏，半晌才道：“现在就把各家公司监控调出来。”
善诚商务中心业务管理楼层在四楼。深更半夜，四楼却是灯火辉煌，几名中层大约是从来没处理过这种事，又急又怕，个个脸上都写满惊慌。
花崇快步走去存有监控记录办公室，柳至秦和技侦组队员正在那里忙碌。
“怎
样？”花崇问。
柳至秦点开个视频，“大门和前厅摄像头拍到她。她在昨天上午10点03分进入写字楼内，在前厅徘徊阵，于10点14分进入2号电梯。”
视频不算清楚，但即便图像比较模糊，也看得出梁萍很慌张很不安，像要找什人，又似乎十分犹豫，在做某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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