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杀人,他感到很惋惜吧。”
“他认定胡有胡香娟就是被鲁洲安所害?”柳至秦问。
洪所长点头,“记得他当时是这说。”
柳至秦看向花崇,花崇吸口气,身子往后方靠靠。
“怎?有什问题吗?”洪所长问。
“是这样。”洪所长终于开口,语气有些尴尬与躲闪,“郭枢和鲁洲安同长大,们镇子小,很多人都彼此认识,比他们大十来岁,算是看着他们成长。现在想想,他俩也真是不幸到起去,个学心理,个搞军工科研,如果不是家人生病,他们前途可就无量。鲁洲安回来后,郭枢经常关照他,帮他照顾双亲。”
洪所长这席话是在为什做铺垫,连张贸都听出来。
花崇耐心地问:“虽然调查记录上没有提到郭枢,但实际上,胡家出事之后,郭枢参与调查?”
洪所长重重地出口气,“鲁洲安平白无故消失,很有可能是凶手,按理说,郭枢与他亲如兄弟,应该避嫌。但是当时……”
洪所长顿片刻,拍着自己腿道:“当时们确实警力不足,镇上以前也没有出过这种事,加上郭枢是所里综合素质最好警察,强烈要求参与办案,所以,所以领导就睁只眼闭只眼,没有将他排除在外。”
里,别人谁有事请假,他就代班,说是以前麻烦大家,想补偿下。哎,不过总觉得,他是想用忙碌来麻醉自己。”
“麻醉?”花崇眼光微动。
“可不是吗?”洪所长继续道:“父母相继离世,丧亲之痛实在是难以排解啊。”
“不定。”花崇沉声说。
洪所长不解,“什不定?”
花崇心中渐渐勾勒出十三年前情形,“案子查到最后,热案变成积案,郭枢是什反应?”
听到“积案”二字,洪所长无奈地摇摇头,感叹道:“还是吃没经验没技术亏啊,这案子如果放在现在,们早报上去,定很快就侦破。郭枢离职,觉得也是受这个案子影响。当时他还请所里几个兄弟喝酒来着,也去。”
“嗯,他说些什?”花崇问。
“还能说什,自责呗。”洪所长眼中流露出怀念又伤感神色,“是自责自己身为心理学学生,最好朋
柳至秦故意道:“调查报告上没有他名字。”
“当然不能把他名字报上去。”洪所长眼中忧虑,“哎,这事确实是们办得不对。”
花崇不想在过去是非上过多纠缠,“郭枢在查案时表现得怎样?当时镇里很多人都认为鲁洲安是弑亲凶手,郭枢呢?情绪有没有受到影响?”
“这事们以前领导还专门和他谈过,他说自己是学心理,最善于管理情绪,不用担心。”洪所长道:“不过们都看得出,这件事对他打击挺大。”
花崇凝目,“为什?”
花崇不打算与他过多讨论,又问:“郭枢和鲁洲安是很好朋友?胡家那个案子,郭枢也参与调查?”
闻言,洪所长面露难色,端着热气腾腾茶,半天没有说话。
花崇事先已经将调查记录详细看过数遍,没有任何地方提到郭枢。
如果调查报告不存在猫腻,那郭枢就不是办案人员之。
可洪所长反应显然不是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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