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将外套披在肩上,眼中掠过片阴影。
如果算上黄才华那次,这次显然不是“突然”,但时机确实耐人寻味。
为什偏要这时候搞个z.sha式伏击?
难道是因为洛城情况有变?
作者有话说
扛过第次涂药剧痛后,这次便如小菜碟。花崇只是条件反射地皱皱眉,旋即用纸巾擦汗。
“本来想帮你擦。”昭凡终于清理好伤口,从医药箱里翻出瓶药膏,涂之前说:“这个不痛。”
“嗯。”花崇知道那药膏是什,当特警时背囊里总是放着瓶备用。
“但你好像不乐意。”昭凡接着没说完话说,“那就不帮你擦。”
花崇眼尾轻挑,“你……”
花崇睁眼,冷汗正好从额头上滑下,溺在双眼皮里。
从他角度看去,昭凡眉间紧蹙,十分不快,眼神却很是专注。
他知道,昭凡不是不快,是在自责。
心思分,左臂疼痛就不那明显。他慢慢地吁出口气,想说些什安抚昭凡,却时想不到合适话。
“抱歉。”却是昭凡先开口,“来这趟就是为保护你,反倒让你保护,还害你受伤。”
昭凡急道:“来!”
这两天相处下来,花崇算是发现,昭凡这人跟谁都没距离,和谁都能套近乎,神经粗,与乐然走得极近,根本不在意人家乐然是有男朋友人,和自己也两三句话成兄弟,半点不认生。
眼看手臂就要被昭凡抓住,花崇稍微退,堪堪避开。
“嗯?”昭凡疑惑地抬眼。
“往这儿涂。”花崇侧身,并不解释,只是将伤口对向昭凡,“清个创就行。”
昭凡他以前是个直男,被他攻追十来年才勉强弯掉,他对花队和乐然都没有别意思,只是欣赏、兄弟般喜欢。
“观察力好得很。”昭凡说,“你排斥肢体接触——除非碰你是你喜欢人。”
花崇有些意外。
“好。衣服穿上,别着凉。”昭凡说完就与花崇四目相对,“看干嘛?”
“谢谢。”花崇说。
“啧,跟自家兄弟客气什?”昭凡略勾唇,往旁边看眼,“这些人和洛城那个案子有关吧?他们怎会突然冲着你来?”
花崇摇头,“没那金贵。”
昭凡扔掉被染红棉花,又扯出团棉花,倒药水之前却动作顿,拿出包纸抛给花崇,“脸上全是汗,自己擦擦。”
花崇接过,觉得他似乎把“自己”二字念得格外重。
重得听上去有些奇怪。
昭凡倒好药水,继续往伤口上贴。
“哦,那你忍着。”昭凡将药水倒在纱布上,掂两下就往伤口上贴。
这手法看就是老手——既给自己处理过类似伤,也给同伴处理过。若是新手,多半会先沾点药水,再慢慢加量。
只有老手,才会那“残忍”地将浸满药水棉花贴上去。
“嘶!”药水渗入伤口,花崇低头闭眼,咬牙承受那突如其来剧痛。
隐约间,听到昭凡似乎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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