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燎亦没有说话，面色自然
后者垂下眼眸轻扫
眼，张唇咬住他指尖葡萄
同时，却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也将他手指含在
嘴唇边。
林原野面上神色顿顿，指尖轻轻曲起刮过他嘴唇，将自己手指从他唇边抽出来，转头去拿桌上纸巾擦手。男人低头吐出嘴唇里葡萄皮，语气简洁地张口评价道：“很甜。”
林原野顺手将果盘放在桌上，转身要去旁边沙发里坐。步子还未朝前跨出去，手腕就先被坐在办公桌后男人握住，“去哪里？”
他轻轻抬起下巴来，对准沙发方向扬扬，“去沙发里坐。”
程燎闻言，抬起眼眸望向他道：“可以坐在
这里。”
后，男人将写有字便条折起来，又头也不抬地重新推回他面前，“便条送去给小纪看。”
已经做到这个份上，都还没有被程燎发现不对。林原野不免放出视线，在男人侧脸边流连数秒。但见对方脸上皆是对待工作认真专注，林原野也就打消要干扰对方工作念头，伸手拿过桌上那张便条，认命地充当起替程燎跑腿临时工来。
猜测小纪就是旁边办公室里那个女孩，他带着便条转身从办公室里退出去。反手关上身后那扇门，还未完全抬脚迈出步子时，林原野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几分钟以前从助理办公室外路过，落地窗内加班人分明只有女孩人。既然程燎让他给女孩送便条，那
在程燎角度看来，充当临时跑腿自己又会是谁。
林原野站在走廊上没有动，顺手低头打开手中折起来纸张，眼就瞧见男人写在便条上话——
“哪里？”缓缓垂头对上他目光，林原野眉眼间渐渐染上明显笑意，“你办公桌上，还是，”他视线随着话音在半空里落定，“你腿上？”
“都可以坐。”程燎语气不变地回答。
林原野语意不明地哦声，慢吞吞地从他腿上收回目光来，抬手挪开他摆在桌面上文件，作势就要往他办公桌上坐。
来自程燎指尖骤然而起力道，直接将林原野从办公桌上拽下来，继而目明显地将人拉向自己。顺着这股外力方向，林原野半推半就地被他拽过来，抬起条腿压在他膝盖上。
维持着单腿跪在他膝盖上姿势，林原野只手扶住在椅子边缘，另只手轻轻按住他肩头，林原野从他眼前低下头来，近距离地停在他面前没有说话。
给他拿点水果和零食。
脑中不知道怎，就想起小狗叼着主人给字条，摇着尾巴去向旁人讨东西吃画面，林原野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神情来。
他从顺如流地去找小纪拿零食和水果。小纪单独坐在没关门办公室里，低着头不知道在和谁聊天，指尖点按手机屏幕动作飞快。冷不丁地察觉他到来时，吓得身体极为明显地颤颤。
林原野撕袋零食，搬张椅子过来，坐在办公室里和小纪聊起天来。半个小时以后，暗暗琢磨着时间已经差不多，林原野就带着洗好葡萄，重新推开程燎办公室里那扇门。
程燎依旧维持半个小时前姿势，坐在办公桌前没有抬头。林原野走过去停在他身侧，从果盘里捏颗色泽饱满葡萄，自然而然地送到男人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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