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楼走过来,笑着拍拍他肩,“轩文,今天很厉害啊,又让开眼界。”
他已经疲乏得说不出话,冲许相楼挤出丝笑。
“是丢什东西吗?”许相楼问。
“纽扣。”他皱着眉,“刚才打掉。”
许相楼忍俊不禁,“还以为你急急忙忙找什呢?纽扣而已,别找。”
无人知道发生什,全都激动地挥舞着拳头,为血腥与屠杀呐喊。
只见许相楼出现在裁判身边,笑意盈盈地拿起话筒,说今天这场赌局就到此为止。
现场立即爆发出嘘声,所有人都是意犹未尽模样。
秦轩文扶住胀痛额头,继而看向贵宾席。
毫无疑问,是柏先生喊停。
在他还没有调整好时候,后名挑战者飞腿踢向他后心,他明明有所察觉,速度却慢下来,被踢中右肩,险些跪倒在地。
人们兴奋到极点,有人加码,有人嘶吼。
但他最终没有败,这名挑战者被他击碎左侧整片肋骨。
这时,有人提议多对。他眼皮直跳,汗水浸湿眼睫与眼眶,令他眼神格外阴鸷。
“HERO”四名雇佣兵将他围住,脸上是志在必得笑容。
点,攀上黑人肩背,双腿绞紧对方粗丨壮脖颈,腰部狠着力,竟是将黑人凌空抽起来。
这击完全能够拧断黑人脖子,让其瞬间咽气,但他在关键时刻松力,借着惯性往黑人面门踹,直接将人踹出擂台。
人群惊叫喝彩,黑人浑身抽搐,翻着白眼,呕出大口鲜血。
秦轩文站在擂台角落,再次看看贵宾席。
他越来越难受,身体每个动作都牵起疼痛。可疼痛并不是最可怕,最可怕是力量流失。
他闻言不悦,却见许相楼视线往上方扫,“柏先生在上面等你,快去,别让他等急。”
他浑身凛,立即向贵宾席跑去。
位置最好包厢里,只有柏云孤和五名侍从。
包厢视野极好,擂台每个角落都能够看得清二楚。
从方才高度紧张状态中解脱,秦轩
许相楼安抚着众人情绪,指挥赌徒们分流,好似十分擅长应付这种事。
秦轩文站立片刻,勉强缓过口气,这才发现西服和衬衣纽扣掉两颗。
他胸腔窒,立即四处寻找。
但小小纽扣,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
擂台工作人员上前,将他请下擂台。他面色不虞,计较着纽扣,还想继续寻找。
他竭力平复呼吸,目光在四人脸上逡巡,观察谁是最弱环。
打到现在,他已经没有把握能够口气结果这四人。但只要赌局没结束,他就不能退缩。
“孤鹰”人,没有不战而退理。
“叮——”
铃声再次震响,可裁判却突然喊停。
就在刚才,他已经分明感觉到,自己腿不听使唤。
赌局继续,不断有雇佣兵自愿或是被迫来到擂台。他身上汗越来越多,衬衣已经湿透,手足发麻,腰和大腿几乎已经没力气。
但只要他还是胜者,战斗就不会结束。
赌徒们已经疯狂,后来出现雇佣兵几乎全都嗑药。
在废掉名金发碧眼雇佣兵两条胳膊后,秦轩文踉跄两步,眼前昏花,体内像掀起巨浪,冲刷在他四肢与肺腑,激起剧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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