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不系?”
“您不是让去换衬衣吗?现在系也会摘,等会儿换再系。”
柏云孤轻嗤,“你倒是提醒件事。”
他不明就里,“什?”
“上次你在这儿欠罚,好像还没有兑现。”柏云孤说:“撒谎成性,不挨鞭子不长记性,是不是?”
若要论使枪,没多少人是柏先生对手——身为柏先生放在身边人,他对此再清楚不过。这些年柏先生不怎玩枪,只是因为没有必要。
上药时间太过短暂,他简直意犹未尽,在手指从肩头离开时,竟是本能地弓起肩背,想再讨要些许抚丨慰。
柏云孤未让他得逞,擦擦手指,“起来收拾下,会儿有个晚宴,你同起去。”
“是。”他立即翻身,迅速披上衬衣,系扣子时却摸到残留线头。
柏云孤看着他窘迫模样,唇角略勾,似乎心情不错。
,正想将衣服穿回去,已经有人送来药酒。
“去沙发上趴着。”柏云孤说。
他看看来人,以为对方将为自己上药,于是乖顺地趴在沙发上。
不料柏先生却接过药酒,坐在他腰边。
他眼含诧异,“柏先生,您……”
他愣住,手松,领带掉到地上。
“这是别人地盘,暂时记着。”柏云孤在他红得厉害脸颊上拍拍,“回去之后,你自个儿挑根鞭子。”
他很快将自己收拾妥帖,唯有领带拽在手里。
二十岁男人,说小不小,说成熟也没多成熟。身板撑得起最考究西服,双手玩得转最骇人重狙,却系不好条领带。
迎着柏先生玩味目光,他下意识将手往后挪,领带在手中团又团。
“不会系领带?”柏云孤低笑着问。
“会。”他挺着胸丨脯,“会,早就学会。”
“怎?”柏云孤说,“不能给你抹药酒?”
“不是!”您当然能!
柏云孤笑笑,往他裸丨露着腰身上按,“别动。”
药酒气味非常浓郁,刺激着神经,他大气不愿出,屏气凝神感受着肩上手指碰触,恨不得将所有感觉都集中在那处。
柏先生身份尊贵,手指却并不细腻,生着和“孤鹰”队员们相似枪茧,摩挲在皮肤上有种粗粝压迫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