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宽敞车,对于两个交合高个男人来说都显得逼仄。他环着柏先生肩颈,身子下沉,慢慢将那因自己而挺立起来性器含入后穴。
空虚感被疼痛与满胀取代,他痛并着快,就着酒意开始上下摆动,情绪太过激烈,头竟是重重撞到车顶。
他浑然不觉,后穴含紧,腰腹肌肉绷得如玉如石,猛烈地动着,也不知是在取悦柏先生,还是满足自己。
忽然,深嵌在穴中性器狠狠顶,像是将他贯穿
意识半清醒半混沌,渴望熊熊燃烧,他心中茫然又空虚,连灵魂仿佛都裂开道豁口,迫切地需要被填满,被拥有。
但直到将自己脱得只剩件黑色背心,他也不敢去拨弄柏先生衣服。
喉结在滚动,额边经脉在跳动,他湿漉眼望着柏先生,炙热唇吻着柏先生手背,仿佛在寻求个许可。
柏先生却无动于衷。
秦轩文耻物已经翘起来,随着小腹颤栗而晃动。他难受极,理智逐渐屈服于本能,缓缓将身子伏下去,也许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
秦轩文坐在他身边,认真地剔着鱼刺。
柏先生不定会吃,他却定要剔。
佛珠仍然挽在手上,随着手部动作而晃动。
他得开车,本不该喝酒,刚才却与明久他们干好几杯,眼下是没办法送柏先生回酒店。
柏先生也喝酒,喝得还挺多,但酒意不上脸,仍是气定神闲,全无醉色。
心微皱,似是有些不耐。
“您没走?”他喜出望外,顾不得被撞痛膝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二楼。
柏云孤轻嗤,“没个家长样,把你家小孩都吵醒。”
“以为您走。”刚醒人最是控制不住情绪,他勉强镇定下来,眼珠愈亮,“您刚才在陪小雀?”
柏云孤神色微变,打量他片刻,而后在他扎手短发上按,“楚臻在明氏附近私人公馆订座,后天,你也来。”
他将脸埋在柏先生胯间,隔着布料感受性器勃起形状,脸颊轻轻地蹭,嘴唇轻轻地吻,眼睫不知不觉就蒙上片水雾。
柏先生没有阻止,他得寸进尺,哆嗦着解开皮带,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滑,褪下最后层布料,而后再次将脸颊贴上去。
青筋勃发茎身在他鼻尖掠过,他小心翼翼地亲吻,收紧口腔,往喉咙中深吞。
从前端溢出液体涂亮他嘴唇。
他就这边为柏先生口交,边望着那双黑沉沉眼,须臾,失重般地被拖起来,双腿分开跪在柏先生腰上。
夜已深,柏云孤起身离席,秦轩文连忙跟上。
车停在公馆内林荫道,却没有能够驾车司机。
柏云孤似乎并不急着走,靠在后座养神。秦轩文被酒精熏着烤着,坐立难安,鬼使神差就离开驾驶座,擅自潜入后座。
柏云孤半睁开眼,看着他钻进自己怀里。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扯下自己衬衣,纽扣迸开,不知跳到那里去。
公馆大隐于世,门内别有洞天。
据说整个金融港最鲜美海味都供向这里,每顿都是天价。
“孤鹰”在此犒劳手下,“外人”仅有秦轩文人。
秦轩文知道,柏先生大概是要走。
众人并不拘束,推杯换盏,大快朵颐,柏云孤不凑他们热闹,坐在主位,指间夹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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