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躺着不愿动弹,“柏先生,谢谢您肯带来。”
柏云孤笑,潇洒似真,薄情似真,真真假假,纵是当事人亦难辨。
他坐起来,跪在丨床沿,双手环着柏先生腰,脊背如插把剑,“能为您做什吗?”
柏云孤良久地注视他。
他又问:“您需要做什?”
即,心往下沉,胆气却升,他双手环着柏先生脖子,字顿,像小孩在向无所不能神诉说自己经久不息愿望,“您吻次好吗?”
柏云孤眼中含着抹湖心胧月般笑,优雅无俦,当真俯下丨身来,在他额前吻。
温热气息下,他却偏执地摇头,“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柏先生边拨弄他头发边问。
他用力撑起后背,将唇送上去。
柏云孤托着他下巴,这动作比过去少缱绻不羁,多拳拳柔情。
“要你置身光明下,做此生可仰望,永不熄灭烛火。”
这个动作他已经不是第次做,但以往数次,都以被冷落告终,是以他不敢睁眼,害怕最后次祷告,也求不来眷顾。
但气息渐近,他微噘起唇几乎碰到柏先生唇。
柏先生扣住他后颈,与他以唇厮磨,以息相交,就在他即将落泪之时,撬开他唇齿,给予他肖想已久吻。
他攀在柏先生身上,看到朝日从窗外升起,那些金色光芒洒柏先生身。
“直升机会送你去机场。”柏云孤起身,半边身子似被光箭射丨穿,“秦却会在那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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