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烛火太孤单,想用余生,去陪伴他,守护他。”
带着烟草味冷香涌入他四肢百骸,将无数个过往通通唤醒。
六岁,十岁,十八岁,二十岁,二十八岁。
他情不自禁地颤栗。
“记得您话。”他将脸埋在柏先生肩头,“所以相信您。”
柏先生抚摸着他头发,在他耳边轻语,“谢谢。谢谢阿崽。”
身上。
他目不转睛,既没有哭,也感觉不到心脏狂跳。
他就这伫立在原地,痴痴地看着。
而那人,也眼含笑意,温柔地看着他。
很久——或许没有过去太久,那人抬起手,冲他很轻地招招。他刹时睁大双眼,瞳孔明亮得就像云雾散开朗月。
他深深呼吸,抓着衣角手越发用力,“那您还走吗?”
“不走。”
他抬起头,眼里是破碎光。
而光,却点滴聚拢。
“不走。”柏先生吻他眼,吻他泪。
逆着冲向主席台学生,他缓缓地朝光方向走去,每步都迈得极为踏实。心脏重新在胸膛里跳跃起来,将悸动、痴狂泵入血液。
腿脚突然有些发麻,唇角不听使唤地牵起,步伐越来越急,耳边鼓荡越来越响。
当终于站在那人面前时,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
暗色调佛珠,竟也变得光彩夺目。
手腕被握住,继而被灌入道澎湃力,这道力牵引着他向前倒去,被按进那个想念、熟悉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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