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被萧遇安纵容又带着几分威慑目光浇得腰软腿软,索性就势埋在萧遇安腹部,缴械道:“你明明知道,还故意问。”
萧遇安揉他头发,让他倚靠会儿,这才说:“睡吧,明天早,们去庆岳村。”
庆岳村远离洛城主城区,村路颠簸,尘土在车轮间飞扬。
明恕开车,萧遇安坐在副驾上。
“哥,你在看什?”从个土坑颠过之后,明恕用余光瞥萧遇安眼。
“哥,你揍可真下得去手。”有次他这说。
然后萧遇安就伏低身子,虚虚压在他背上,在他耳边用呵气声音说句话。
他下子浑身都麻。
抱着宿舍枕头,接受年长恋人按摩,明恕又痛又爽,还情不自禁地想起以前事,终是没忍住,发出声长长呻吟。
“好。”萧遇安放开他,“现在不腰酸背痛吧?”
萧遇安食指在他嘴上压压,“不打这张嘴就不听话。”
明恕也就是假装生气,被打也不挪步,还环着萧遇安不放,嘴里含含糊糊吐出声“哥”。
萧遇安撑住他肩膀,下巴往靠窗那张单人床指指,“去躺着。”
大概是见到萧遇安,精神就松懈,脑子就想到某些不该此时想事,明恕身子绷,“现在啊?”
萧遇安轻拍他脸,“想到什?你不是腰痛吗?还要不要按摩?”
注目。
所以明恕也只是想想,并没有提出来。
哪知萧遇安在单人间洗漱完毕,以住在起方便分析案子为由,也不问他意见,直接将他行李转移到双人间。
“这样不好吧?”他小声说。
“有什不好?”萧遇安挑着眉,“刑警出差住双人间、三人间不是最正常吗?节省资源,有利于交流案情。”
“看这里景色。”萧遇安没有转过头来,依旧透过玻璃看着窗外乏善可陈草木。
“这叫什景色?
明恕趴着不想动,“哥,再给按按。”
萧遇安起身,“凡事都讲求个适可而止。”
“嘿!”明恕翻身而起,“什都是你有理。”
萧遇安笑着勾住他下巴,拇指摩挲几下,“那你听理吗?”
明恕从小就被萧遇安治得死死,成年后也是自己把萧遇安追来。在他心里萧遇安就是道理本理,再没有别道理可讲。
明恕从耳根红到脖子,在床上趴好还假意抱怨,“你逗玩儿啊?”
萧遇安手很重,也很有技巧,清楚明恕身体,知道他哪块肌肉有问题,专门往那儿按。
刚开始时,明恕痛得直扭,背都快躬起来,又不敢大声喊,担心声音穿透墙壁,被别人听到。可忍又忍得很辛苦,只得将脸埋进手臂里。
还是在家里按摩好,随他怎叫都行,有时明明不痛,他也要故意叫唤几下。
萧遇安听得出他什时候是真痛,什时候是瞎嚎。他每次瞎嚎,屁股就会挨上巴掌。
好像什话从萧遇安嘴里说出来都是正直,有道理。明恕心中高兴,嘴上却嘀嘀咕咕骂道:“老*巨猾。”
“嗯?”萧遇安已经关上门,佯装没听清,“老什?”
明恕伸手环腰,“老流氓。”
萧遇安笑,在他腰根力道不轻地拍下。
“哎哟——”明恕叫道:“真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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