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桨本可以轻易将他推开,却在他口中听到自己名字。
粉雪天堂是不报真名,侯桨在这里做兼职,对外称呼是“小
读者们时常反映——墓心描写杀戮细节非常真实,看得人头皮发麻,既刺激又爽快。
连责任编辑郭羡都说,“墓心老师,杀人这块儿你写得太妙,太灵!”
他干笑。
怎会不灵不妙呢?他本来就是举起屠刀人,哪会有别作者比他更擅长写凶杀?
可是三年转眼过去,杨南柯带来灵感正在逐渐枯竭,他迫切地需要再亲手杀个人……不,杀个恶魔,再感受番那种弑杀痛快。
侯诚说,初到洛城之时,他并没有想过杀掉侯桨,是侯桨自己撞上来。
按照拟定好计划,侯诚出没在富康区各个夜总会,有日,突然在灯红酒绿中,发现侯桨身影。
他大为吃惊,没想到侯建军这个有出息儿子,居然在夜总会卖身。
他在暗处观察侯桨,心中忽然酝酿起下本灵感——他要在书中杀死个外表光鲜,在名校念书,看上去有远大前途,却不配为人子虚伪之徒,而这个虚伪之徒,恰好还是个同性恋。
他对同性恋恨之入骨,究其原因,是因为同性恋无法孕育后代。
在以倍数播放,忽然,个熟悉身影闪而过。
柳至秦马上回放,定格,眉心倏地皱起。
出现在屏幕上人,竟然是目前正扣押在局里侯诚。
侯诚靠在审讯椅上,舒坦地笑:“猜不到吗?”
明恕脑子转得很快,“侯桨在富康区,个偏僻,没有人烟,没有公共摄像头地方。这个地方离黄金玫瑰夜总会不远。”
侯桨出现得恰到好处。
情色场所外鱼龙混杂,什样人都有。他蹲守几个晚上,终于等到侯桨落单。
侯桨每晚都醉醺醺,白酒红酒块儿喝,有时酒中还被人下药。
要“料理”个被酒精控制人,这简直太简单。
他将凌晨下班侯桨拦住,露出怪异阴森笑。
这也是不孝种。
“同性恋,尤其是男同性恋都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侯桨已经记不得他,他在粉雪天堂待几天,多次听见侯桨自称父母双亡,自己个人艰难在洛城打拼。
他心中杀意越发旺盛,是因为强烈创作欲望,二是因为侯桨实在是太不孝。
杀人会上瘾,三年前杀害杨南柯,给予他从未有过,酣畅淋漓快意,甚至给予他源源不断写作灵感。
“哟,厉害。”侯诚又想鼓掌,手合在起,却未拍出响声来,“侯桨和杨南柯样,都不配活着!他从小没有妈,如果不是侯建军拉扯他,他念小学时就得病死,哪有机会上什大学。现在这些年轻人,不懂得回报父母恩情,将父母当做仇人,他们不该死,那谁该死?村长可怜啊,生侯桨这种不孝子!”
明恕早已不想听侯诚长篇大论,让方远航留在审讯室录像,自己跟萧遇安汇报番,就驾车向富康区疾驰而去。
同时刻,柳至秦已经将搜索范围锁定在离粉雪天堂3公里远荒坡。
街景波接着波涌入车中,明恕面色冷厉,余光时不时扫向支在旁平板。
同步传来视频里,侯诚面容狰狞,每句话都像含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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