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凶器是明确,而凶手到底有没有给罗祥甫拍照,这点无从确定。
詹环雄完整描述出凶手拍照这行为,要是他真看到,要是他捏造,要是他自己拍。
第三种排除,至于第二种,如果是捏造,那为什会捏造到拍照上来?为什不捏造别事?
只有第种可能性最大!
萧遇安问:“想清楚?”
“现在只有两种可能,是詹环雄是凶手,二是詹环雄看见凶手。”萧遇安耐心道:“们来做个排除法。詹环雄是凶手情况,故事是他编造,以他身手,他大可直接扭断罗祥甫脖子,而不是用细长棍子反复击打,对吗?”
明恕点头,“嗯。”
“好,那这条先放边。仍然是他是凶手情况,他会在罗祥甫死之前给罗祥甫拍照吗?”萧遇安问。
明恕抬手,“等等,拍照是他说,们谁也不知道罗祥甫有没有被拍照。”
“也许有。”萧遇安说。
如果詹环雄是真凶,这没有问题。但如果詹环雄不是,们就给真凶喘息机会——曾经们认为TA可能是连环杀手,那在们专注于詹环雄时,TA说不定会再次动手。”
明恕那点浅淡困意已经消逝无踪,布着零星红血丝双眼明亮认真,“明白。要查詹环雄,也不能因此放弃以前思路。”
“嗯。”萧遇安说:“你们审问詹环雄时,在隔壁看监控,他嫌疑确实很大,但其实他行为符合他自身逻辑。”
明恕也想到这点,只是当时直面詹环雄,精神紧绷,必然不如萧遇安看得明晰。
“萧局,想听听你想法。”
明恕激动起来,“是!”
明恕问:“你怎知道?”
“罗祥甫T恤腹部,有大面积汗水与唾沫。”萧遇安说:“汗水倒是好说,天气这热,腹部会出汗。但在什情况下,那个位置会沾上大量唾沫?”
明恕已经站起来,走到窗边吹风,半分钟后转身道:“凶手将罗祥甫T恤掀起来,遮住脸!对着罗祥甫裸体拍摄!罗祥甫因为害怕,而浑身出汗,这定包含面部,然后在激烈恐惧下,罗祥甫咬住布料!”
萧遇安说:“那这就符合詹环雄目击证词。”
明恕说:“再想想。”
“第,詹环雄为什不报警。”萧遇安说:“目击杀人,正常人肯定都会报警,即便没有立即报警,也会告诉身边家人朋友。但罗祥甫遇害这件事,詹环雄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因为在冬邺市,他没有信任人,而以他现在身份,他应当很不愿与警察接触。旦报案,派出所很可能发现他非法入境,他必然被遣返。”
“另外。”萧遇安继续说:“他出生在蛇荼镇,常年在邻国打仗。在他意识里,也许根本没有报警这条。”
明恕撑着下巴,“詹环雄有杀害罗祥甫企图,并且跟踪过罗祥甫,报案之后,他会,bao露在警方视线下。”
“第二,詹环雄描述出罗祥甫遇害时细节。”萧遇安说:“他说凶手用根细长棍子敲击罗祥甫颈部之前,给罗祥甫拍照。”
明恕眸光静止,“邢牧解剖时说过,凶器是根单面1.3厘米三面柱体。詹环雄看到根细长棍子,这倒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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