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航眼睛
亮，“那……”
明恕又道：“但这次，詹环雄可能确实不是凶手。”
詹环雄再次被带入审讯室，文黎警惕地坐在他对面。
比起夜里，詹环雄已经平静许多，他幽幽地盯着明恕，说：“你还想问
“没有白费。”萧遇安站起来，向他走去，“
们找到
至关重要
目击证人。这是你前往蛇荼镇调查成果。”
明恕深吸口气，种刑警独有动力在身体里迅猛生长。
“他提供个信息其实佐证们之前猜测。”萧遇安说：“凶手不仅给罗祥甫拍照，还刻意掀起罗祥甫衣服，专拍身体。给罗祥甫引来祸端，果然是街拍。”
方远航没有参与讨论，仍旧认为凶手是詹环雄。
他赶往“黑叶有刺”酒吧询问现仔，现仔在懵逼片刻后说：“雄哥那天确找，要和把班换回去。但马上就准备上班，他这
闹出，肯定不乐意啊，就没跟他换。”
“好。再说第三点。”萧遇安说：“如果凶手是詹环雄，那他处理尸体方法就太草率。”
明恕记得，当时刚到现场时，自己就觉得凶手将尸体掩埋在砂石之下很古怪。
科普游乐场有更隐蔽地方，凶手如果有心藏尸，警方找起来绝不是件易事。但凶手却只是将尸体浅浅埋层，十天半月就会被人发现。
凶手像是在与警方玩场游戏。
“詹环雄不会与们玩游戏。”明恕说：“他杀害罗祥甫之后，必然找到个他认为安全地方处理掉尸体，怎会留出这大个破绽？”
“所以詹环雄当天是否会出现在科普游乐场，取决于现仔。”易飞说。
“喂喂喂，你们别这早下结论啊！”方远航着急，“詹环雄说不定就是猜到现仔不愿意换班，才故意这问现仔，让现仔给自己背书。你们想，如果今天该休息，而明队突然给换班，叫今天上班，明天再休息，做好上班准备，也安排好明天休息时要做事，临到即将出门来上班，明队又告诉，按原计划休息。这样计划不就被打乱吗？当然不愿意啊，任何人都不愿意。这就是个心理战术！詹环雄早就知道，现仔不会同意换回去！”
明恕啧笑。
“师傅，你笑什？”方远航说：“分析得不对？”
“不，很对。”明恕说：“知道质疑，知道用逻辑去支撑这份逻辑，值得表扬。”
萧遇安说：“而且看他是真想留在冬邺市。既然如此，那就更要处理好尸体。们直没有公布死者信息，但是住在西城区人不少都知道科普游乐场出事，詹环雄在酒吧工作，消息就更加灵通。他已知警方发现罗祥甫尸体，他还敢待在冬邺市吗？”
明恕摇头，“就算他喜欢这里，也应该暂时离开。”
萧遇安双手叠在起，“所以想，事情也许真只是巧合——詹环雄来到冬邺市复仇，却撞见仇人被杀害幕。”
明恕手会儿揣在警服裤袋里，会儿又拿出来，有些失落，又很亢奋。这两种截然不同情绪全都呈现在他脸上，他英气发际线处已经翻出连串汗珠。
“詹环雄不是凶手话，那们这段时间就白费力气。”他说：“案子还是得回归以前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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