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老人眼神桀骜不驯,看着有些凶悍,穿着深蓝色运动装,没有老态龙钟之相。
“老陈很久没来华韵中心,没想到他出事,还以为他跟他女儿出国。”惠成宪直摇头,“该去打听打听。”
老陈到底叫陈什,住在哪里,惠成宪不清楚,只记得老陈说过自己家在科普游乐场附近。
照片、姓氏、大致住处,这已经是非常重要信息,不久,尸源终于确定。
被害者陈权汉,家住西城区普欧新街,独居,女儿陈米并不在国外,就在冬邺市,和丈夫起开家餐馆。
被害者70岁,比罗祥甫年长。
明恕自言自语:“先从年纪大下手,再逐步增加难度。罗祥甫7月2号遇害,这名被害者4月遇害……”
邢牧叹息,“他如果有子女,那这些子女也太过分,父亲失踪这久,居然不闻不问。哪怕只是报个警也好啊。”
“那就只好由们来查。”明恕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尸检报告上图片,右手悄然捏紧。
邢牧问:“怎查?”
邪。”方远航说:“西城区有很多种说法,其中种是鬼屋到晚上,就有孤魂野鬼留宿,不少不信邪人在去‘探险’之后,精神都出现定问题。”
“这个废弃鬼屋确邪门,但它不是们这次搜查重点。”明恕说。
方远航不解,“为什?”
“因为它虽然恐怖,绝大部分人不会去,却有少数人会被恐怖吸引。换言之,对凶手来说,它并不保险,明白吗?”明恕又道:“凶手理想藏尸地,是绝对不会有人靠近地方。”
天亮之后,警方再次在科普游乐场拉起警戒带,刑侦局和西城分局合作,重点搜查明恕划定三个区域。
得知父亲死讯,陈米几乎没有情绪波动,“和他早就没有关系,请不要用他事来打搅生活
“好办,但得辛苦外勤兄弟。”明恕说:“被害者和罗祥甫样,是街拍爱好者,他也许孤僻不善交际,可在这个小圈子里,定有人见过他。们去各个街拍聚集地摸排,总有人记得是谁三个多月没出现。”
两天后,73岁惠成宪被请到重案组。
他正是明恕与萧遇安在华韵中心看到那位风度翩翩老人。
“这是老陈照片,今年初给他拍。”惠成宪拿出张洗印好照片,懊悔地叹口气,“老陈以前最喜欢到华韵中心拍照,们有时遇上,就聊几句,有时也不聊,各拍各。他眼光很好,不仅会拍照,自己也挺懂搭配。”
明恕拿起照片。
正午时分,具局部蜡化尸体在小树林下“沼泽”中被找到。
“死亡时间至少在三个月以上。”邢牧戴着重重口罩,小心翼翼地翻动尸体,“腊化保存伤痕特征,这名被害者与罗祥甫样,颈部遭到反复击打,颈椎断裂。年龄目前还无法判断,需要回去做进步解剖。”
找到另名被害者本是个突破口,但难点也接踵而至——尸源无法确定。
被害者身上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身份东西,其家属并未报警,DNA比对无所获。
“这从侧面说明,和们预计样,被害者确实是独自生活,没有朋友,平时无人照料。”明恕待在法医鉴定中心,拿着邢牧递来尸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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