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飞皱眉,“他是你父亲,请你配合调查。”
“没有他这种父亲。和他已经断绝往来十多年,他与什人结怨、认识什人,都不知道。”陈米说:“们只有血缘上联系,实际上等同于陌生人。很抱歉,无法配合。”
明恕突然道:“你父亲向他认识街拍爱好者提过,你在国外。”
闻言,陈米眼中流露出浓烈鄙夷,“他就是那样,虚伪到极点,以前妄想能考去国外知名学府,光耀门楣,后来又妄想在国外工作。呢,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人,满足不他妄想,你们看……”
说着,陈米站起来,转身掀起T恤。
她背上,横七竖八有许多暗色伤痕。
“都是陈权汉拿刀子割、鞭子抽。那多年,疤痕都无法完全消去。”陈米苦笑,“妈在很小时就去世。每次考试,只要成绩没达到陈权汉预期,他就虐待。找过警察,找过居委会,都没用,直到被现在丈夫所救。”
陈米顿顿,又道:“在弱小时候,你们没有帮助过。现在陈权汉死,你们想从这儿得到线索?只能说,什都不知道,也不关心,你们想知道他是怎死,就自己去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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