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敢锋说：“巫震
年纪让
觉得很可靠，其他公司介绍给都是二十多岁年轻人。”
明恕又问：“在你做选择过程中，没有受到任何外界影响？”
罗敢锋神色困惑，过
几秒后摇头，“都是自己决定。”
明恕在笔记本上草草画几笔，天书似，只有他能看懂。
罗敢锋和于孝诚情况有些相似，他们选择似乎没有受到幕后黑手影响，或者是受到，但自己并未察觉到。
罗敢锋回身喊：“小俊，你去外面待
会儿，顺便帮把门关上。”
小俊说：“哥，不做生意吗？”
“等会儿再做。”罗敢锋说。
小俊看上去很乖巧，也没多问，换身衣服就出门。
罗敢锋说：“弟弟，唯亲人。”
罗敢锋状态不错，和罗经理形容不太样，更与巫震、沙春不同。
他眼中，有市井却鲜明活力。
等到店里高峰过去，明恕才走到罗敢锋面前，亮出证件。
罗敢锋反应耐人寻味，平静中带点紧张，紧张中又有释然，像是早就有心理准备，并且等待着警察上门。
明恕说：“你好像知道为什
找你。”
有人从楼里出来，手里拎着塑料袋。
塑料袋上也写着“李肥肠”三个字。
所有食物里，明恕最不能接受就是肥肠。他拧下眉，抬步向楼上走去。
二楼，开业不到两个月“李肥肠”生意不错，不仅在附近打出名声，甚至有其他区吃货开着车赶来买。
个三十多岁男人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个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男孩边确定客人订单，边收钱。
“有什问题吗？”罗敢锋说。
“没。”明恕道：“你继续说。”
“因为不懂怎拍视频做视频，就经常与巫震交流，后来说起工作，向他倾述些苦闷
明恕点头，将录音笔摆在桌上。
罗敢锋看眼，“和巫震是因为拍宣传片认识。那时工作状态很不好，遇到店里要拍反映员工工作视频，们经理想让调节下心情，就让负责这件事。”
“嗯，罗经理跟说过。”明恕问：“巫震是你自己找？”
“是。”罗敢锋说：“文化程度不高，不会写文案，也不解摄影，只能随便在网上搜，去‘流光’和另外几家提供相似服务公司都看过，最后选择‘流光’。”
明恕问：“理由是？”
“因为巫震。”罗敢锋从冰箱里拿出瓶蜜茶放在明恕面前，“他死，是吗？”
明恕与罗敢锋视线相交，片刻后道：“看来找对人。巫震将你看作他同类，希望你能够帮他完成死亡，然后将接力棒交给你，你再去寻找你们下位‘继承人’——这些他都告诉你？”
罗敢锋面颊轻微颤下，“你们已经查得很清楚。”
明恕说：“但仍然需要你帮助。”
店里没有客人，男孩在厨房擦洗灶台。
明恕看着男人，从对方装扮与气场上看，已经看不出优秀业务员样子。
但勤奋还是分不少。
男人正是罗敢锋。
罗敢锋上半年失踪，经查，却并没有离开冬邺市，而是租套老房子，以卖肥肠、卤菜外卖为生。
顾客都以为老板姓李，唤其为“李哥”、“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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