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实打实良策。只是不知如今关心这种琐碎民政,还有几人?
除却这两条之外,姜达也涨不少经验见识。庄上那多人,又有如此多流民,给人诊病却只有他个。怎说也是姜府出来世代医,以往能找他看病都是些不吝钱财达官贵人,病因却也不怎出奇。但是这些乡下泥腿子就不样,短短半个月,姜达简直把所有病症都认遍。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当年张长沙为何会坐堂义诊。只有尽可能多接触庶民,才能看到更多病例,尝试更多诊病之法。这段时间,他医术简直突飞猛进,似乎窥到门径。若是再多点义诊,他是不是也能写出部《杂病论》那样医书呢?
从流民棚屋里出来,姜达边走边思索着今日所得,然而刚刚走到居住偏院前,个人就快步迎出来,高声叫道:“达小郎君!”
姜达吃惊,这不是之前派出去送信仆役吗?怎现在才回来!
那仆役并未没有停下脚步,就那直直扑在姜达脚下:“达小郎君,大事不好!晋阳城中,出现疫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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