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院外响起阵急促脚步声。还有声,bao喝:“就在那里!”
紧接着,李朗就见三四个手持长刀匈奴人冲进来。吓得从案前站起身,他结结巴巴道:“这,这是怎?”
“你便是那李宾客?”个匈奴汉子上下打量他眼,喝问道。
“正,正是……后堂难道出什事情……”
“拿下!”那人,bao喝声,两个兵士便面色狰狞冲上来,扭住李朗肩膀。
书案上还沾着不少血迹,孙掾哆哆嗦嗦用袖擦掉,也不敢抗命,乖乖伏案写起来。
梁峰扭头对下面人吩咐道:“把牢里官衔最高,请到后堂来!”
他手下人还是太少,现在只能利用切可用力量!
※
李朗今日直待在后宅。倒不是衙中没有事干,而是这里距离后堂最近,若是发生什风吹草动,立刻就能听到动静。
“梁,梁侯请讲,小,小人必不敢隐瞒!”这时莫说是件,就是十件、百件,孙掾也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梁峰道:“这次攻占郡城,究竟有多少匈奴人?”
“五百!都是严籍从北部都督那里借来!”孙掾立刻答道。
五百人,这可比想象要多太多,而且果真跟刘宣那老匹夫不无关系!
“这些人现在都分散在何处?”
痛得眼泪都快流下来,李朗不敢狠命挣扎,只得哀声求饶道:“这是怎?可是严府君身边心腹!难不成出什误会?”
那几个匈奴人也
今日可是严太守设宴接风日子。想到自己在孙掾面前撒那个慌,李朗便觉得心中隐隐快慰。这次面对可是夺下上党郡城严籍,就算那病秧子舌灿莲花,怕也逃不过去。也不知他那小身板,抵不得抵得住场蹂躏。
就算能挨过,以色侍人名声也洗刷不掉。这可不是士林之间风流韵事,而是实打实谄媚上官,勾搭成*。名声臭,看他还怎摆名士派头,挂佛子称号!
胸中恶念翻来覆去,李朗兴奋简直坐立不安。幸亏分给他是个小院,母亲和妻儿还在其他屋中,否则就这副模样,绝对会让娘亲察觉。毕竟也是梁家子,这种毁誉手段,还是下作些。就连他,都不好跟母亲提起。
不过等到除掉那个眼中钉肉中刺,娘亲自然也就不会在乎用是什手段。
正思索着下来该如何看梁丰笑话,远处突然传来声锐响,像是什东西吹出哨声。李朗不由好奇看向窗外,这是怎?
“郡城、壶关、白陉两个关隘,每处都有五十人,剩下被那领军带去太行陉……”
孙掾还没说完,梁峰就打断他:“他们已经去太行陉?!什时候事情!”
“还不足两日……”孙掾见梁峰面色不对,小心翼翼又补充句,“那个领队,听说梁侯要来郡城,就率兵下去查看。”
操!从郡城到梁府,快马也就是两天时间!没想到这伙人会趁自己离开杀个回马枪。不过只有三百来人,段钦他们应该能守住关卡。现在可不能再拖!
“速速列出投效严籍官吏名单,还有各城守备情况。若是有点错漏,小心你项上人头!”梁峰这时哪还会跟他客气,命人直接把纸笔摆在孙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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