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上面确实谈不拢。梁峰话锋转:“肾水充盈,是否也是身体康健之兆?”
“确实如此。不过还要将养些时日,主公当节欲,不能妄动遐思。若是葛稚川在此,恐能配出更好补益方子。”姜达有说,并不避讳。
这下,梁峰彻底松口气:“如此便好。”
这长时间,终于从天阉恐惧中摆脱出来,实在是件天大好事。不过如此来,其他事情,也不能总是拖着不管……
青梅傻愣愣看着府君又躺会床上,犹豫片刻,也不好再说什,乖乖俯身,又退出去。
大早,姜达就匆匆来到后院,见到梁峰赶忙问道:“主公可有什不适?”
“倒不是……”梁峰伸出手,轻咳声,“你把把脉,看身体是否大好?”
这几个月,主公身体确实在好转,但是这大早叫自己来,只是觉得自己大好?姜达将信将疑,把手搭在梁峰腕上。左右都探遍,眉峰却皱起来:“主公夜里可是梦遗?”
“真是。”梁峰露出笑容,“这可是第次……”
“府君,水在这里。”
虽然早就习惯府君夜间这副头发披散,衣衫不整样子。但是看到那人若飞霞侵染眼尾,和那隐含点水意惺忪眸子,情窦初开小姑娘还是慌忙低下头,把水碗递上去。
没留意身边人神态,梁峰撑起身形,接过碗抿口。胸腔中那股燥热被温度适宜水冲下去,不再堵得难受。今天是炭盆烧太热吗?看看窗外天色,估计还不到寅时。他睡觉向安稳,怎会突然惊醒,还怎身汗……
拿着水碗动作突然僵,梁峰觉出不对。胯下那粘腻感觉,可绝不是汗水能弄出来。而是……某种男人都懂东西……
卧槽,将近三年,这破烂身体养这久,恢复功能!梁峰此时都不知该惊还是该喜。
“有乱梦否?”姜达可不管那多,直接问道。
“呃,似乎没有?”梁峰不觉得自己做什春梦,应该只是正常身体反应。
“心为君火,肝肾为相火。君火动,相火相随。此乃用心过度,心不摄肾,以至失精。当换味药,辟除心火!”姜达立刻道。
“啊?”梁峰简直都有些发怔,这也是病?
看到主公难得呆愣表情,姜达苦笑道:“如今春暖,肾水自然旺盛。然则梦遗并非好事,还是要收敛神思,祛除心火。”
然而转头,他就看到那个规规矩矩守在榻边小姑娘。这是绿竹嫁人之后新来侍女,估计也是十二三岁,副没张开萝莉相。就算再怎厚脸皮,他也不能把这种脏衣服给她啊!
干咳声,梁峰递还水碗:“去取套干净里衣。”
青梅有些发怔,然而看到梁峰额上那点细汗,立刻反应过来,连忙到外间取套新衣:“府君可是汗湿衣衫?要略略擦拭下吗?”
“不必。”梁峰才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支开小姑娘,脱下贴身衣裤。果真,坨白浊污裤子。前世除有紧急任务时,哪会憋到自爆这狼狈?有些尴尬把衣衫团做处,他穿上新衣,长舒口气,才道:“衣服先不用收拾。天亮后,唤姜医生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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