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放心!等必竭尽全力练兵。为陛下收复江东,建功立业!”那裨将怎说也是卢楷心腹,也是个血性汉子,立刻大声吼道。
卢楷点点头,方才挪
那将军也笑,笑声中带着森森寒意:“拖回来!莫伤船。”
几十人转动起巨大绞索,只见铁矛后系着粗缆缓缓绷紧,就像支鱼钩,带着前面轻船向自己靠拢。谁曾见过这样可怖船弩?敌船上片慌乱,不少人想要斩断那铁矛,亦有人举起弓箭,也不顾两船之间距离,疯狂攒射。
这些漫射,自然没有用处。那将军冷哼声:“换弓手。”
楼船侧面,立刻有支起劲弩。随着号令,弩箭宛若狂风急雨,向着敌方甲板射去。轮下来是第二轮,随后又有第三轮。待三轮齐射结束,对面甲板上已经无人敢露头。两船距离也足够接近,楼船上立刻有人抛出钩拒,抓住对方弦板。无数条木板搭在两船之间,披着轻甲,举着刀槍兵士踏上敌舰!
杀喊声响起。
商船,哪艘没有家丁护卫?有些胆大,遇到合适肥羊,还会动手宰下呢。只是没想到赵国也会派水军肃清海匪。若是传来捷报,他们还真要注意些,不能在这边海域惹出麻烦。若是因为些财物,没前往赵国商路,反倒得不偿失。
心思打定,吴亭与陈悦推杯换盏,继续商谈起钱货大事。
与此同时,距海兴港十几里外海面上,两艘船前后,正咬得死紧。渤海风浪不大,两船又都无桨。若按常理推断,自当是前面那艘轻船行更快。然而实际上,后面张着赵国旗帜巨大楼船,大帆鼓胀,小帆摇曳,更有不少军汉在船尾摇橹,反倒快上筹。
不过这筹,也不足以让他们追上前船。若是风向有变,或者对方水手再老练些,说不定还会逃脱。然而站在甲板上,蓄须戴盔水军将军面不改色,伸出拇指又比下前船距离,大声道:“开船弩!”
这声命令,让船上兵士忙碌起来。只见船首高台之上,个庞然大物吱吱呀呀扭动起来。丈余长,比鸡子还要粗铁制槍矛调转方向,寒光凛凛,对准前方轻船。
“将军,今次又是大胜!连火弹都未曾用。亏得将军用兵如神……”旁裨将满面红光,兴奋拍起上官马屁。
对方却只皱皱眉:“这等小贼,算什对手?南边数万水军,才是大敌。”
这话让那裨将噎,还想说什。那将军已经开口:“等到夏日,便有四艘十丈斗舰下水。北海水师,届时将有斗舰七艘。船上兵将可够?”
那裨将吞口唾沫:“当能招够。”
“是定要招够!”卢楷厉声道,“身为平南先锋,怎能怠慢?先拿三韩贼匪练兵,待到舟师完备,扬帆南下,才是等使命所在。”
校准距离和方向,名校尉大喊:“启禀将军,船弩业已瞄准。”
“放!”那将军毫不迟疑,怒吼道。
立刻,腰足十围力士举起手中巨锤,砸向扳机。只听“嗡”声锐响,整个楼船都是震。那铁矛带起雷霆呼啸,朝前方敌船扑去。
这下,风驰电掣,哪还有躲机会?数百步外轻船像是被海浪推下,发出刺耳闷声。
“中!”楼船上,众将士顿时欢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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