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任由他将酒杯拿走，目光有些茫然
落在窗外，顺手将酒壶抓起来，喝
大口。
“胤祚！”
“四哥，”胤祚声音听不出任何醉意，平静平淡：“那天
看到个妇人。”
“嗯？”
“她坐在儿子坟前默默流泪，周围很多
胤祚被他抓过回，哪里还会让他得逞，肩侧，手沉，按椅背就翻过去。
不想刚落地，肩膀就被直大手牢牢掐住。
胤祚想也不想，手按他手腕，脚侧踢……
打，打起来……
常翼圣目瞪口呆，刚才还在为“殴打皇子”而自首，见面又打起来！
先请坐，上茶，然后打听：“六爷，您为何事自首？”
胤祚看梁九功眼：“殴打皇子。”
不是因为他和胤禛打架事要处置他吗？那就公事公办好。
殴打皇子……
常翼圣踉跄下。
……”
常翼圣立刻知道自己中大奖——能被梁九功称六爷，除大闹乾清宫六阿哥胤祚，还能有谁？
这位在前十八年低调无比，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病歪歪书呆子形象六阿哥，这段时间存在感简直无与伦比。
先是坊间传闻山西“剿匪”与他有莫大关联，然后就是举朝震惊大闹乾清宫事件——在某些版本中甚至变成“血溅乾清宫”。
那场大闹之后，六阿哥虽然被贬，但万岁爷大肆封赏诸位皇子，命太子闭门读书，就已经足以看出万岁爷态度。
梁九功反应比常翼圣快多，第时间冲上去抱住胤祚：“六爷！六爷！四阿哥身上还带着伤！”
胤祚缓缓掰开梁九功胳膊，言不发出门，连半个眼神都没给几人留下。
——
胤禛伤不好骑马，等他坐着马车到胤祚府上时候，胤祚已经有些醉，惯清冷眸子氤氲起朦胧薄雾，玉白面颊染上丝酡红，那含笑抬眸样子，有着让人心脏骤停魔力。
“老六，”胤禛上前抢他酒杯：“别喝。”
“这个……”常翼圣干咳声，机智道：“兄弟之间争执打斗，又未造成伤残，当以家法处置，不归顺天……”
“咳！咳咳！”
常翼圣闻声向梁九功看去，从口型辨认出个“拖”字，于是大喜，道：“不过事关皇家，既然六爷来，下官也依律要问问。六爷，您先喝茶，下官去安排下。”
对于“拖”字诀，不管在什
年代，都是华夏*员拿手好戏，胤祚好大套轮下来，就等到胤禛。
胤禛沉着脸，大步上前，言不发抓向胤祚手腕。
之后甚至有好几位*员上书废太子，虽然折子被万岁爷留中不发，但留中不发本身就已经说明问题——换以往，这些人早被万岁爷处置。
这还没完，据说这位爷被贬没几天，就和伤势才有好转四阿哥打架，将四阿哥打回病床，又据说，当晚梁九功去六阿哥府上传旨，回宫不久万岁爷就病倒……
作为京城父母官，消息灵通是最重要，所以常翼圣“据说”具备相当可靠性。
常翼圣大叹时运不济，居然被这位无法无天爷找上门来——连太子、四阿哥甚至万岁爷都拿他没办法，自己这几根骨头，哪够他折腾？
但既然都找上门来，硬着头皮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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