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这些日子,这会儿终于告段落,终于可以消遣几日。白天游玩,晚上设宴、听戏。
游玩还好,危襟正坐喝酒听戏胤祚就没什兴趣,每次露个面,喝上几杯,就溜之大吉。
那日正寻个清净地方和胤禛下棋,局才下到半,忽然康熙身边小太监快步跑过来,道:“雍郡王、和郡王,万岁爷召见。”
两人对望眼,起身随小太监过去,胤祚问道:“皇阿玛忽然召见,可是有什事儿?”
小太监道:“方才万岁爷问起民情,苏州知府提起有个什纺车店被人砸,万岁爷就让人来请两位王爷。”
“你会告诉皇阿玛,是你硬逼着人家喝茶?”
“额……”
胤祚揉揉太阳穴,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教个皇子阿哥,学会尊重别人生命、生活,或者,其实他才是那个不合时宜那个人。
“胤祯,告诉你,”胤禛冷冷道:“你是装也好,真心改过也罢,最好把你想法藏得死死,否则若让皇阿玛知道,你这辈子,永远只能当个光头阿哥!更别指望和你六哥照拂你辈子!”
胤祯这才知道怕,撇撇嘴道:“知道!”
胤禛当下便吩咐人将胤祯叫来,这小子桀骜不驯,现在不收拾他,等时过境迁,他就更不当回事。
不过片刻,胤祯便被小太监带来,满面春风,得意洋洋,也不知遇见什好事儿。见胤禛和胤祚两个人脸色不太好看,脸色笑容才收起来,老实请安道:“四哥,六哥。”
胤禛沉着脸道:“施世纶事,是你做?”
胤祯低头哦声:“怎?”
胤禛拍案喝道:“朝廷大员你也敢这般戏弄,你说怎?”
砸个铺子这点小事还要找他们过去,那就只有个可能——被砸纺车店,是他们开。
没搞错吧?那铺子虽然没明白挂上朝廷牌子,可也是知会过地方官,谁吃熊心豹子胆敢砸他们店?
而且就这点子事儿,居然还被闹到康熙面前,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胤禛问道:“是单苏州纺车店被砸呢,还是江南带几处块儿砸?”
“这个
悻悻然去。
胤禛拍拍胤祚肩膀,道:“胤祯年纪还小,再大些就知道厉害。”
胤祚嗯声,笑着收棋子,邀胤禛重又开局。
圣驾在扬州停几日,检查各处河堤、湖泊,根据水位分别探出清水潭、高邮等地堤岸有损毁现象,令从速修理,并大赦江南、山东两省在监罪犯。
数日后,圣驾前往苏州,详细指导治水方案,而后又达杭州,检阅杭州驻军等等,之后又从杭州返回苏州。
胤祯满不在乎把玩着个碧绿扳指,道:“不就请他喝几杯茶吗?你们两个用着像三堂会审似得来教训吗?”
胤禛冷冷道:“你知不知道这几杯茶,很可能就害他御前失仪,运气好削官去职,运气不好,脑袋都要掉!”
胤祯仰头道:“那跟有什关系?他不想喝可以不喝啊?”
胤祚看着胤祯:“别人因你丢前程甚至性命,百姓因你没个好官,你就点都不在乎?”
胤祯被他看得发毛,讪笑道“不过是开个玩笑嘛!要是他真御前失仪,自然会给他求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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