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冷哼声,道:“且不论这纺车和本王关系,你告诉,这纺车,与民而言,是有利还是有害?”
“这个……”
胤祚脸色寒,拍案喝道:“连这个都答不出来,居然还好意思做官?”
“个国家富裕,要看百姓创造价值。譬如种地,个人若只能种出个人吃食物,那全大清所有人都去种地,还会有人饿肚子,可是若是个人若能种出五个人能吃食物,剩下四个人,就可以去纺织、去建房,去创造更多财富……结果你却跟爷说,因为教会个人种出五个人吃东西,导致粮食不值钱,所以他们要饿死?”胤祚看着他,道:“知府大人,到底是你蠢?还是你觉得蠢?”
苏州知府不停抹着冷汗,道:“从长远来看……自然是好,不过百姓生计也不能不顾,若是六阿哥能出面解释几句……”
胤祚笑道:“说到生意,皇阿玛您就不懂,做买卖是没有强买强卖。儿子卖又不是吃食,不会闹出吃死人官司,而且随时退换,也不存在欺诈行径,所以普通百姓是不会去闹得。这种情形还有人闹事话,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种是小混混儿想讹点茶水钱,别管是打出去还是随便赏几个钱,好打发很。另种就是别商家觉得你抢生意,或坏规矩——笑话,规矩这种东西,什时候轮到他们来定?”
说着转向那几个*员,道:“你们谁是苏州地方官儿呢?这种刁民,抓几个,判几个啊?”
他这话显然是故意,苏州知府陪着他们玩有些日子,他怎会连人都认不出来。
果然被他问,坐在最末苏州知府忙站起来,脸上冒出冷汗,还不及说话,康熙虎着脸道:“都知道店被人砸,朕不信你不知道是被谁砸,不许再胡闹!”
胤祚嘻嘻笑,康熙对苏州知府道:“你告诉他。”
奴才不知。”
胤祚道:“既然砸,总有个说法,什原因砸?”
“说是断百姓生路,群情激愤之下……”
胤祚摇头失笑,若有所指道:“群情激愤呢四哥。”
又叹气:“这还让不让人过几天清净日子?”
“
苏州知府恭敬道:“六阿哥有所不知,苏州许多人家都以纺纱为生,因六阿哥纺车,导致江南棉纱价格骤降,而生丝价格又节节上升,甚至供不应求,他们生机无着,所以才……”
他抹把汗,道:“下官实不知道是六阿哥产业,所以……”
胤祚淡淡道:“本王不听你这些乱七八糟,爷只问你,你意思,是爷纺车,害百姓生计无着?”
“这个,这个……”
那就是是?
“他们这会儿若不闹腾,就只能辈子清净。”胤禛道:“且等着吧,热闹还在后面呢。”
胤祚胤禛回去时候,宴已经散,只剩下三五个人正陪着康熙聊天,见两人进来,忙起身行礼。
两人请过安,在康熙下首坐下,胤祚笑道:“皇阿玛,听说有人把儿子店给砸?啊,儿子长这大,还没听说过这稀奇事儿呢!居然没亲眼看见,太可惜!”
又道:“四哥,你记得让他们先别收拾,等回头去瞻仰下遗迹。”
康熙板着脸道:“你就不问问,人家为什砸你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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