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忙起身,恭恭敬敬站在旁,贾珍复又坐下,对贾玩道:“昨儿你在宝玉房里说什,你可还记得?”
贾玩道:“不过是些闲话罢,哥哥好灵耳朵,昨儿在宝二哥房里说话,今儿哥哥就知道。”
“何止是知道!”贾珍怒道:“你如今年纪也不小,还拜名师,按说该有点长进才对,可你看看你做事儿!”
他道:“姨太太家,虽住在荣国府,可毕竟是亲戚家,人家家务事儿,也是你能管?点礼数都不懂!
“你管也就罢,偏还管错,不知道从哪里听来几句风言风语,就胡说八道,结果闹出场笑话,弄得们都跟着没脸!
当天下午,贾玩刚从陈师傅那里练枪回来,衣服还不曾换,贾珍人就来,叫他去正房。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事。
进门,发现贾珍、尤氏、贾蓉、惜春都在,贾蓉不知犯什事儿,跪在地上被贾珍劈头盖脸骂,衣服上还有好几个鞋印,尤氏、惜春两个坐在旁,脸色都不大好看。
见贾玩进门,惜春对他使个眼色,教他软和些:贾敬心修道,他们如今跟着贾珍过活,若惹恼他,以后这宁国府,哪还有他们立足之地?
贾玩先见礼,对惜春笑笑,道:“哥哥这是怎,怎当着姐姐面,就管教起蓉哥儿来?”
不明白,岂不是白费唇舌?”
惜春“噗嗤”声失笑,在他额头上戳,道:“且等着吧,这事儿还没完呢!”
自然没完,他话,原就是说给薛家主子们听,那边怎可能点反应都没有?
第二天,原本和黛玉等约好块玩宝钗,派人来说旧疾犯,吹不得风,不来。
黛玉也说家中有事,上午用早饭,便回林府。
“明儿你给老老实实过去,跟姨太太和薛兄弟陪个不是,若不能求得原谅,就别再进这个家门!”
“哎,这说是什呢?”尤氏见他说不像话,忙打圆场道:“玩兄弟年纪小,加上又经历那出,听到拐子事儿,难免激动,回头解释清楚不就好,姨太太哪会同他置气。”
又对贾玩道:“香菱事,原就是误会场,姨太太早就定
又道:“姐姐咱们还是回避下吧,蓉哥儿到底不是孩子,们在这里,他岂不尴尬?”
惜春起身,对贾珍行礼,道:“既哥哥要教导儿子,和玩儿不便在此,这就先回去……等哥哥什时候得空,再叫们不迟。”
转身就要离开。
贾珍道:“先等等。”
又是脚踹在贾蓉身上,骂道:“作死畜生,等着爷来搀你呢!”
下午薛姨妈过来同贾母说话,提起那个叫香菱小丫头,说看她实在可怜,加上又是薛潘作孽,实在不忍心放着不管,便路带来京城。
那丫头不仅相貌出众,性情品格更是没说,她早就想收做干女儿,只因不愿委屈她,才等到京城,安顿好,才开始操办,现吉日都已经选好,就在明天,到时候请老太太、姨太太等起过去坐坐。
贾母等人哪会不知道这是唱哪出,只个个佯作不知,又叹回薛姨妈好心肠,香菱好福气。
类似话,薛姨妈原是听惯,只是这次,却笑好不尴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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