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棍子半落在伤口上,半落在伤口外,疼他浑身发颤,差点跳起来,跟着两个混球干架!
妈,下手这重还敢收银子!
疼死。
第三棍,第四棍……极有节奏接连落下来,棍比棍疼。
“啪!啪!啪……”
执杖两个侍卫对望眼,笑嘻嘻上前,分左右在贾玩身侧站好,两个长得都还不错,相貌堂堂,身姿挺拔,只个略高,个略黑,笑还露两个虎牙。
虎牙笑道:“得罪兄弟。”
率先杖轮过来。
贾玩听着风声有点不对,不过想起关于这些人传说,又定心,这样“手艺”人,对力道自能收控自如,既肯收银子,应该不会下死力气,不过看着吓人罢……
“呃!”
七个人态度都很和气,脸上带着笑,说话也客气,但贾玩看其中两个侍卫手里提着长棍,心里就有些发毛。
带合家老小起,在正厅摆香案,接旨。
圣旨挺长,从第句,到最后句,没有句好听,通篇都是训斥,什年少无知,有失管教,胡言乱语,妄议朝政……最后是杖责六十大板。
竟然是打板子!
贾玩送折子上去时候,就知道要挨收拾,禁足、罚俸,甚至降爵他都想过,独没想过会挨板子,且只挨板子。
,他便是说清楚,只怕园子也得照修不误。
只是摇头不应。
贾赦大怒,道:“既然贤侄不愿,那们也不强求,只在城外另寻地方也就是!”
拂袖而去。
他们都已经量好,只要将宁国府会芳园并部分过来,加上荣国府东侧,足有三四里长,修个园子尽够,谁知道原本十拿九稳事,到贾玩这里,竟碰钉子。
旁传旨太监不紧不慢数着数儿,那声调儿,让贾玩恨不得脱鞋子糊在他脸上。
宁国府上下几十口子人,屏声静气看着家之主趴着挨揍,惜春已经泣不成声,玉盏恨不得扑上来挡在他
剧痛仿佛炸裂似得从后臀上绽开,贾玩猝不及防下,没能忍住嘴里声闷哼,差点用力过猛掰断凳子腿儿。
贾玩脸都青:妈疼死!
只怪他对这些人以及银子太有信心,那棍子快挨到身上时,才惊觉不对,待要反应已经来不及……就算来得及也不敢动。
刚咬牙忍住,口气还没缓过来,高个儿棍见缝插针落下来。
“唔!”
他这辈子,爹当道士,面都没见过几次,师傅是斯文人,犯错只罚抄书,他还以为辈子都尝不到被体罚滋味呢,没想到如今大,爵位都有,反而要挨板子打屁股。
臭着张脸,趴在长凳。
贾蓉极为机灵上前和几位上差套近乎,分量不轻银子不动声色滚入几人袖子,尤其那两个执杖,更是格外丰厚。
见他们神色自若收银子,贾玩心中大定。
就贾蓉挨那种板子,别说六十杖,六百杖也没关系啊。
于是不欢而散。
贾玩也是头大,元春封妃,是整个贾家荣耀,若荣国府那边意修园子,他分力不出是说不过去,可让他花钱招祸,又实在心不甘情不愿。
只得连夜诌篇折子,第二天早就送进宫。
然后下午,圣旨就到。
来人不多,三个太监,四个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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