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听得目瞪口呆:“怎听你这说,感觉才是傻那个?”
烦躁道:“所以最烦这些事,想想都觉得头大。”
贾玩拍拍他肩膀,笑道:“你意思懂,你放心,还没那傻,贸然介入皇子之争,身后还大家子人呢。”
周凯悻悻然道:“是怕你同情心泛滥,随随便便就着人家道。”
贾玩笑道:“人家是皇子,哪到们来同情他?”
周凯道:“明白你意思,他就算是想拉你上船,也不定是要害你,但问题是,他这条破船不靠谱啊!若这些事跟他没关系,就什都不用说,若真是他做,他就该再聪明点儿,让人想都不朝他身上想不是?”
贾玩摇头失笑,若赵轶想拉他上船,哪用得着这麻烦?当初江南事抖出来,他和他师傅两个,就都成他船上人。
道:“记得方才你说,们怎想不重要,重要是皇上怎想,张家怎想?”
周凯只当他听进去,连连点头。
贾玩道:“那你认真想过没有,皇上是怎想,张家是怎想?”
身亡,他们做第件事,不是调查凶手,而是口咬定是忠顺亲王所为,最后令太上皇都不得不让步,将皇位传给当今皇上样?”
周凯道:“没错,就因为张家这副德性,所以朝上怀疑皇后事败后施展苦肉计,比怀疑赵轶自导自演出刺杀大戏人要多多,毕竟那天凶险状况,许多人都亲眼看见,但问题是,哪怕是皇后苦肉计,这笔债张家样会算在赵轶身上。”
贾玩道:“你是因为皇长子处境凶险,跟他走近处境更凶险,所以才让他离他远点?”
周凯瞥他眼,道:“是那浅薄人吗?是越想越觉得这个人阴险,而且直就处心积虑算计你,所以才来提醒句。”
他掰着指头数道:“当初你和赵轶在宫里第次见面,并不怎愉快吧?
周凯道:“你明白就好。咱们是御前侍卫,皇上亲手提拔上来人,什都不必管,只管听皇上就好。”
又道:“送轮椅只是小事,推荐大夫是皇上吩咐,且你推荐也不是什神医,至于治疗失眠,纯属机缘巧合
周凯愕然。
贾玩道:“皇上会怎想?忠顺亲王事,皇上是既得利益人。
“刺杀事,退万步讲,哪怕刺客是假,可香儿是真,香也是真,皇长子数年前遭暗算更是真……皇上会因皇长子自保之举而怪罪他?
“再把人心想肮脏点,张家因刺杀之事而遭受损失,难道皇上不是乐见其成吗?”
“至于张家,”贾玩缓缓,道:“他们本就容不下个活蹦乱跳赵轶,他们怎想,重要吗?还能将碎尸万段,改成挫骨扬灰?”
“你好心送他个轮椅赔罪,可在那种人眼里,只会觉得你是在嘲讽他,但结果呢,第二天他就坐着轮椅到勤政殿,副满意不得模样。
“还有他腿,别人都治不好,你随便荐个大夫,就给治好,就连个失眠,都非得你出马不可……
“反正就觉得,他对你没安好心。”
贾玩道:“便是不安\好心’,也不见得有什恶意不是?”
周凯对他毫无保留,让他很难随口应是来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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