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玩不管,拿起勺子就喝,而且连喝三碗,将那小瓮喝干干净净。
两刻钟后,乾帝揉着额头,看着趴在桌子上睡得昏天黑地贾玩,无语:“这都什毛病……”
喝补药就犯困,等闲叫不醒,前秒叫醒后秒又睡着那种。
见他睡得实在辛苦,乾帝指指软塌,道:“让他去床上睡……别忘给他找条被子,省回头着凉,还怨朕粥不是。”
周凯将贾玩扶到软塌上,扭头看看乾帝,再看看窗外,总觉得这个场面诡异很:里面个打棋谱皇帝,个呼呼大睡侍卫,外面群罚跪大臣……
乾帝手指在他鼻尖上虚点,道:“做这点子事,就跟朕要赏赐,不是说孝敬朕天经地义吗?怎,给朕按这两下,累到你?”
贾玩笑嘻嘻道:“孝敬要,赏赐也要。”
乾帝摇头,吩咐刘总管道:“去,把刚刚周贵人送来银耳燕窝羹盛给他喝!”
贾玩为难道:“皇上,臣拿回家慢慢喝行不行?”
“怎?”乾帝道:“嫌朕喝过?啊,朕想起来,你上次还嫌弃轶儿没洗头来着……刘全,朕今儿洗头没有啊?”
入,所过之处如同清泉流淌,所有昏沉胀痛涤荡空,感觉到前所未有舒畅清爽。
乾帝知道贾玩在这上面必有特异之处,否则也治不好困扰赵轶八年失眠,却也只以为是升级版针灸,万万没想到贾玩有意施为下,效果竟如此快速明显。
随着困扰他整夜头疼耳鸣远去,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懒洋洋道:“身为朝廷命官,做这等事,就不怕坏官声?”
贾玩手下不停,道:“随便,臣又不是为有个好名声才做官,坏就坏吧!再说,学生孝敬先生,天经地义不是?”
乾帝闭着眼,微微笑,道:“也算朕没白教你几日。”
皇上该不是把这些人给忘吧?
想起那天事,贾玩囧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偏刘总管本正经道:“皇上,您今儿没洗头,不过昨儿晚上洗过。”
“嗯,那明儿早上别忘提醒朕洗头……”
贾玩被挤兑狠,从宫女手里接过明显放不少好料汤,道:“皇上,臣喝,您可别后悔啊。”
刘总管笑道:“贾大人说笑,皇上还不至于舍不得这碗汤……放心,这汤皇上可还没碰过。”
还挤兑他呢!
周凯插嘴道:“皇上,您以后听到这种话别信,他们纯粹是自个儿想拍您马屁拍不着,酸!”
乾帝摇头失笑,这两个小子最大本事,就是无论你心里藏着多大事儿,都能让你暂时解脱出来,会心笑。
又过片刻,乾帝睁开眼睛,示意贾玩别按,从案上拿个橘子丢给刘总管,道:“既然是朕学生,给朕按按也是分内事儿……算是朕委屈你,那三十板子,免!”
刘总管捧着橘子感激涕零,就要跪下磕头,乾帝不耐烦挥手:“行,少在朕跟前装模作样。”
贾玩笑道:“刘总管都有赏,那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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