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公,恕冒昧,有句话还是不吐不快:只有你们家人团聚很重要吗?们也是除过节以外,没有别机会可以聚在起好好看看三个孩子。最近年轻人不都是这样吗?既然你们女儿可以回娘家,那也应该让们女儿回来才对吧!”
郑代贤赶紧捂住妻子嘴,将她拉离现场。
“爸、妈、秀玄,智英她有点不舒服,真,她最近生病,之后再仔细向你们说明。”
郑代贤家三口连衣服都没换就坐上车。郑代贤把头抵在方向盘上,懊悔不已,金智英却副事不关己样子,开始唱儿歌给女儿听。郑代贤爸妈没有出来送他们,只有郑秀玄帮忙把兄嫂行李放进后备厢里。她叮嘱哥哥:
“哥,智英说得没错,是们疏忽,记得别和她吵架啊,也别生气,无论如何都要对她说声谢谢,知道吧?”
题或支开妻子,金智英就开口答道:
“哎呀,亲家母,其实们家智英每次过完这种大节日,都会全身酸痛呢!”
霎时间,空气仿佛凝结成冰,每个人都屏住呼吸。郑秀玄长长叹口气,喷出白色烟雾。
“芝,芝媛……是不是该换尿布啊?”
郑代贤急忙抓住妻子手,想带她离开现场,没想到金智英立刻甩开丈夫手。
“走啦,帮跟爸好好说下。”
郑代贤并没有生气,而是感到茫然、心烦、害怕。
郑代贤先独自去找精神科医生,说明妻子情况,与医生讨论治疗方法,再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有问题金智英说,她最近好像都没睡好、很疲累,建议她去做心理咨询。金智英很感谢丈夫,因为她觉得最近心情确有点低落,凡事也提不起劲,怀疑自己是不是得育儿抑郁症。
“小郑啊,还没说你呢!每年过节你都在釜山待上好几天,但到家里时候呢,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急着走,这次可得待久点再走啊!”
金智英又对郑代贤眨下右眼。这时,郑秀玄大儿子正和弟弟玩,不小心从沙发上摔下来,放声大哭。但谁也顾不得孩子,每个人都睁大双眼、张着嘴,被金智英刚才那番话吓得目瞪口呆。眼见没有任何大人来安慰他,郑秀玄大儿子马上止住哭泣。郑代贤父亲则开始训斥媳妇。
“芝媛她妈,你现在说这话是什意思?在们这些长辈面前干吗呢?们和代贤、秀玄年能见几次面?大家起过节有这多不满吗?”
“爸,不是这样。”
郑代贤急忙起身,但时间也做不出任何解释。金智英把推开郑代贤,不紧不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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