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几乎毫无反抗
“你把它捏在手里,别松开,会儿下轿,他们会带你去拜天地,窅魔肯定要现身,你把羽毛拍在它额头上就行。”
听上去好像很简单,何疏记下。
怪鸟歪头看他,嘀咕道:“你这样体质,从小到大没人教过你吗?没见过猪也该吃过猪肉。”
何疏嘴角往下抿抿,扯出点苦笑弧度。
他伸出手指挠挠怪鸟下巴,轻声道:“出去就给你做土豆炖牛肉吃。”
何疏:“鸟是不是不能吃土豆烧牛肉?”
怪鸟:“说是凤凰,要说几遍!闻见那个牛肉香气,就能感觉到它肉味是多鲜嫩,点都不韧,土豆番茄鲜甜已经完全浸入肉里,已经许多许多年没吃过这道菜!”
说到最后,它竟还闭上眼睛,状若陶醉。
何疏无语片刻:“也没什秘方,就是炖久点,放点冰糖让牛肉更加柔嫩,你要想吃,等出去给你做。”
怪鸟立马睁开眼,灼灼盯住他:“你说,不能反悔。”
就它体形羽毛而言,与其说是凤凰,倒更像鹦鹉,特别是种叫金刚鹦鹉动物。
何疏从善如流:“好,凤凤,既然你直跟着,又能自由进入这里,想必也能帮起离开?”
怪鸟抖抖翅膀,对这个临时称呼并无异议。
“有个问题,先问问你。”
何疏正襟危坐,以为它要问自己招惹窅魔过程。
意志,不由仰起脑袋,示意他再接再厉。
“刚才那两人,是阴差?”
“不算,阴差也分入籍和未入籍,缉拿差事繁重,那几个阴差常年忙不过来,怎可能事事亲自出面,总要抓些人手帮忙,那两人便是如此,他们能耐与寻常人差不多,怎可能招惹窅魔?”
何疏继续给它挠下巴:“但你能耐肯定比他们大,你能自由出入,也能带离开。”
“那当然!”怪鸟骄傲说完,反应过来,怒道,“你在套话?!”
怪鸟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这条路不知行多久,车队终于停下,喧嚣锣鼓也止于时。
“新娘下轿——”
尖利嗓子拖着长调子,打破这种近乎诡异寂静。
轿帘无风自动,左右两双手从外面伸进来,扯起何疏!
何疏:“不就是土豆烧牛肉,天天给你做都行。”
怪鸟高兴起来,终于不在他膝盖上跳,居然还扇动翅膀在狭小轿子里飞圈。
“你拔根羽毛,不能多,只能根。”
何疏伸手,从外面透进来幽光里,拔下鸟翅膀上根浅绿色羽毛,把怪鸟疼得哆嗦。
“然后呢,需要做什?”
谁知对方扭捏下,却突然问:“你前天晚上吃是什?”
何疏:???
怪鸟:“不能说?”
何疏:“不不,让回想下……好像是,土豆烧牛肉吧,怎?”
怪鸟:“好香。”
何疏寻思你这半天才反应过来,真不容易。
“你在停车场几次找上,是不是想碰瓷,让收留你?”
怪鸟,bao跳如雷:“什叫碰瓷!能撞见是你八辈子修来福气,要不然你现在早就凉透,之前在郊外树林,也是救你!”
何疏若有所悟:“难怪当时昏迷前好像听见鸟叫。”
怪鸟:“是凤凰,凤凰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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